?”
费轩忍到额角青筋鼓起酸涩,这刻终于铺天盖地蔓延开来,他眼前瞬间模糊,控制不住哽声,疯狂点头,即便安笙看不到。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安笙说,“你也爱,这就不用说,直都知道,你这个小疯子。”
费轩伸手胡乱抹掉横流泪水,眼中带着血丝,紧紧盯着站在对面楼安笙。
安笙轻笑声,又说,“知道你天二十四小时,只要看不到就会难受,知道你恨不得拴在裤腰带上,恨不得钻进身体里,恨不得把关进没有人能够找到地方,辈子只能看到你……对吗?”
费轩脸色通红,眼泪无声滚落,却只是对着听筒极速喘息,切虚假外皮被剥落,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个怪物,他被安笙把扯掉伪装,露出内里鲜红,皮肉外翻真实面貌。
这种感觉,让费轩恨不得马上回身,钻进自己办公桌地下。
他抓着听筒手都已经汗湿,浑身哆嗦着强撑,安笙声音却还在电话里继续,“都知道,但是你忍着吧。”
安笙说,“受不你想那些,所以你必须忍着,至于你这个小变态喜欢看着事,把店开在这里,你生日礼物是望远镜,你尽可以看,每天,每时每刻,让你看。”
费轩肩膀佝偻下来,几乎站不住,安笙继续道,“或许咱们还可以买对讲机,这个距离应该可以,这样你不光能看,还能时时刻刻问在干什,又省电话费。”
“开心吗?”安笙说,“如果店里有男人敢骚扰,你就可以花几分钟冲过来和他打架,午休时候,还会给你送去亲手做点心咖啡,在你下午正式开始工作之前,躺在你办公桌上,任你为所欲为。”
费轩头抵着玻璃窗,双膝软下去,再怎睁眼,也看不清对面安笙,他整个人痉挛到几乎抽搐,他……他像个生长在幽暗地洞怪物,乍见天光,下意识不是拥抱光明,而是瑟缩躲避。
安笙深吸口气,缓缓对着听筒呼出来,继续道,“关于孩子……”
费轩闻言,彻底跪在地上,头抵着玻璃,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抓着电话手抖几乎要抓不住。
“没有就没有吧,虽然很喜欢,但是相比孩子来说,更喜欢你啊。”安笙说。“或许等到年纪大点,们可以领养个……”
后面话,费轩个字都听不到,他跪在落地窗前面,头抵着玻璃先是无声落泪,而后渐渐出声,最后嚎啕大哭。
像小时候,妈妈死,爸爸带回其他孩子,他第次找不到自己玩具那样,哭撕心裂肺,毫不掩饰。
那年那天,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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