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来形容安笙面对这种场景呢。
就是前面片鲜花铺满地,还有她最爱吃东西做诱饵,清风绿草,阳光明媚,仿佛只要她踏上鲜花地毯,就能够来场美味和美景共相伴野餐。
但是安笙知道,这切都是假象,只要她脚踏上去,鲜花铺就地面就会瞬间塌陷,下面是难以想象深坑,寸草不生暗无天日,潮湿阴冷虫蚁肆虐。
或许她爱吃东西,那个用来引诱她诱饵,是能够吃到,但是没阳光清风绿草地,深坑底层,只有巴掌大片天,就算诱饵再好吃,也没食欲。
所以费轩可怜兮兮哀求,导致动容并没能维持多久,安笙心里乱撞小兔子也很快撞死,安静下来。
“费轩,你算算,上你多少次当?”安笙声音冷漠,“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个天字号大傻子?”
费轩身体僵,安笙又说,“你别白费力气,这次来……”
“你这次来是为桐四,对吧?”费轩松开安笙,扳着她肩膀转过来,近距离用鼻尖抵着安笙鼻尖,眼眶还红着,其中还盛着水雾,但是可怜兮兮语气瞬间烟消云散。
他用手捏起安笙下巴,神情阴骘,“那个野鸡,你们家对门秦医生,还有桐四……”
“你还真是……胃口好啊,”费轩申请倨傲,说出话想让人锤死他,“但是你眼光不行,那三个捏揉起,也赶不上个。”
费轩说,“桐四算富二代,可是他能动几个钱?爸宝个,嫁过去你要看公公脸色过日子,时不时看着他被他爸爸打没人样,再说他爸爸会让你进门吗?商业联姻你懂不懂,你最后大概只能落笔遣散费。”
安笙抿唇,费轩手指从她唇上擦过,“至于那个秦医生,他妻子反复吸d,那女人只要不死,秦舒予那种念旧情人,辈子也不可能看她去要饭,你不怕吗?”
费轩说,“他妻子上次从戒毒所出来,他们还睡过,青梅竹马两个人十几年纠缠,人辈子有多少个十几年?你觉得你能在他心里占据多大地位?”
安笙皱眉,转开脸,不让费轩揉她嘴唇。
费轩哼笑声,“就算你兢兢业业给人家当个后妈,搞不好最后结局,是他把持不住,出轨前妻……”
费轩叹口气,“何必呢,宝贝儿,最爱你是啊。”
“呸!”安笙呸眼看就要亲上来费轩口,翘起膝盖要顶他要命地方,结果被费轩用腿夹住,又欺近些,声音暧昧至极,“至于那个野鸡私生子,怀疑他那小鸡仔样子……呵,床上能坚持五分钟吗?型号也不太行吧,嗯?”
费轩紧搂下安笙腰,禁锢住她所有躲避空隙,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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