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
程奶奶：“天天带姜撞奶
那个？”
程湛兮：“对啊对啊。”
程奶奶指尖点
下她眉心，道：“没想到你那
早就不安好心。”
程湛兮哭笑不得：“什叫不安好心啊，
们俩是青梅竹马。”
程颐、宋青柔和程渊兮不知道这段，听到这纷纷过来追问详情。
程湛兮尬在当场。
她其实记不清当年很多细节，只是缕执念让她直记得郁清棠。郁清棠从容接话，道：“来说吧。”
她把当年事点滴地描绘出来，连送程湛兮花那天她穿什颜色衣服都记得。
之后程湛兮和郁清棠回房，程湛兮抵着门板，把她圈进双臂之间，低头看她道：“你是不是小时候就喜欢？”
郁清棠笑：“没有。”
程湛兮道：“肯定有，你只是当时没有察觉，人生中第次收到花体验就是你给。”
郁清棠挑眉：“幼儿园小红花？”
程湛兮道：“不管，那个不算。你是不是小时候喜欢？”
郁清棠无奈纵容道：“是是是。小时候就肖想你，长大终于成功嫁给你，美梦成真。”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程湛兮舔舔唇，道，“不得来趟高铁庆祝下？”
郁清棠扬唇笑笑。
那就，来趟高铁。
高铁轰隆隆地开过。
郁清棠松开抓住枕头手，道：“们在这多住两天吧。”
程湛兮公事安排在元宵之后，说：“好啊。”
第二天她们上山，溪水冷到表面结层薄冰，没办法踩水玩。两人爬到山顶，当年那棵树还在，比先前粗圈，枝干也更加地茁壮，就是叶子掉光，光秃秃。
程湛兮和郁清棠在树下拍张合照，程湛兮低头看手机里照片，再次惋惜道：“要是小时候带相机来就好。”
这样可以来个二十年前后对比，太有宿命感。
郁清棠道：“们可以每年来看爷爷奶奶时候过来拍照。”
程湛兮看着她。
郁清棠撩下长发，问道：“怎？”
程湛兮笑：“没什。”
爷爷奶奶叫得比她还要自然。
在乡下住三天，最后天钓桶鱼回家，程湛兮和郁清棠给爷爷奶奶做顿大餐，下午回到城里。
程渊兮生日在正月。
家人给他鼓捣生日礼物，程颐和宋青柔打算做个蛋糕，程湛兮送套西服和条领带，郁清棠问程湛兮她要送什，程湛兮让她送女装。
郁清棠：“……”
虽然程湛兮之前跟她说过程渊兮是女装大佬，但是她是当玩笑听。
“到底真假？”
“真。”程湛兮说，“你送件小裙子，他肯定喜欢。”
郁清棠买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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