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倒。
程湛兮走过去，捏
捏她
下巴，揶揄道：“猛1姐姐。”
郁清棠露齿朝她笑下。
这
笑可爱得程湛兮心都要化掉。
“姐姐在这里干吗？”程湛兮问。
“等人。”
“等谁？”
“等
心上人。”郁清棠看着她脸，视线出现重影，带着微醺醉意，软软地笑道，“你怎
……长得好像心上人，要是不晃就……更像。”
程湛兮双手捧起她脸颊固定住，问：“还晃吗？”
郁清棠闭闭眼，睁开，更晕。
“晃，有……三个你。”
她水眸里晕着汪雾气，睫毛湿润，似是委屈，楚楚动人。
程湛兮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上女人唇。
郁清棠轻轻地唔嗯声，享受地闭上眼睛。
她两只手自发地抱住程湛兮脖子，渐渐地手失去力气，程湛兮只手托住她腰，另只手扣住她后脑勺，投入地深吻她。
接完吻以后，郁清棠彻底醉，睡在程湛兮怀里人事不知。
程湛兮把她抱进车后座，扶着她脑袋枕在自己腿上，让前面司机开车回家。
郁清棠半夜口渴醒过来，卧室里亮着小夜灯，程湛兮坐在床头，只手拿着枚钻戒。
郁清棠眯缝着眼，嗓音沙哑地问道：“几点？”
程湛兮听到身边传来声音，转过头来时候笑意还未来得及收敛，道：“三点多。”
郁清棠：“你怎还不睡？”
“睡不着。”程湛兮拿起那枚大钻戒，问道，“你什时候买？”
她先前就想问直没找到机会，后来郁清棠就睡着。
郁清棠回答：“和第枚同时买，因为是定制款所以等段时间。”
“直在想怎送给吗？”
“……嗯。”
“是不是想得很辛苦？”
“也没有。”郁清棠道，“比不上你画画辛苦。”
“不管，就是辛苦。”程湛兮心疼地抱抱她，坐回去看着钻戒又开始笑。
郁清棠极轻地挑挑眉，程湛兮今晚似乎格外兴奋。
“谁会收到两次求婚，两枚钻戒，除。”
“而们后天，不，明天就要订婚。”
“要左右手各戴个。”
郁清棠：“……”这大可不必。
程湛兮兴高采烈地在旁碎碎念，郁清棠给她念得昏昏欲睡，但是渴得睡不着觉，她拉拉程湛兮袖子，打断她自言自语，道：“想喝水。”
“喝水？”程湛兮亢奋脑子反应两秒，说，“噢，喝水，去给你倒。”
郁清棠靠在程湛兮怀里，小口小口地喝半杯水，程湛兮暂时没把她放平躺下，而是问道：“你困吗？”
郁清棠喝完水清醒点，强打精神道：“还好。怎？”
但程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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