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温婉顺从，
丁点都不敢反客为主。
郁清棠支起手肘，撑在程湛兮上方，低头再次吻
下来。
学霸
学习能力是很强，郁清棠把程湛兮对她做过，在她身上都还回来。
程湛兮脑子很快地失去思考能力，大片大片空白。
郁清棠额头闷出细细汗，笨拙而小心地吻她。
程湛兮手指向上抓在枕头上，白皙指节屈起好看弧度，旁边长发凌乱披散着，像揉皱池春水。
郁清棠渐渐找到章法，亲吻速度快起来……
程湛兮说不出话，张口字节变得支离破碎，从她眼睛看出去世界黑暗许久，才慢慢地有光线聚焦到她瞳孔里。
郁清棠已经爬上来，重新抱住她，明明她是主动方，却还是乖乖软软，让人分外生出怜爱之情。
程湛兮歇会儿，手指摸到她脸上和额头汗，还有湿软唇，郁清棠出其不意张口咬住她食指，程湛兮闷哼声。
郁清棠顺着她指节路细细噬咬上去。
程湛兮头皮发麻，继而涌过阵无形电流，从指尖到四肢百骸。
郁清棠松口，像小动物样舔舔她手。
程湛兮闭着眼平复心脏过电悸动，郁清棠再这样挑逗她，她心脏迟早要报废。
休息得差不多，程湛兮睁开眼睛，预备迎接郁清棠给自己正餐。
餐前点心也很美味，但毕竟是前菜，她胃口可是很大。
郁清棠左手抬起来，有下没下地抚摸她脸颊，意味深长地道：“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过关，没有惩罚吧？”
程湛兮茫然地心想：什
？
郁清棠把右手也收回去，贴着她耳朵低低道：“这就是惩罚。”
程湛兮：“……”
她快哭。
郁清棠没有真丢下她不管，又给她喂次餐前点心，解程湛兮燃眉之急。
郁清棠去盥洗室洗脸漱口，顺手带上门。水龙头开着，她气喘吁吁地看着镜子里满脸水珠自己，再看看撑在洗手台上自己手。她伸手拿过牙杯，举起来，很轻盈，没有问题，举起放下，举起放下，如此几次。
感受着手腕轻微酸累，郁清棠蹙起秀眉。
郁清棠无声地叹口气，打开门回到卧室。
程湛兮面朝她方向，已经睡着。连餐前点心都没吃过人，连着用两餐，十分助眠。
郁清棠爬上床，先看眼时间，咬住下唇，手牵过程湛兮手腕。
程湛兮半梦半醒地满足郁清棠次，配合她做实验。
郁清棠扭头再看眼床头柜数字时钟显示时间，神情复杂，陷入长久思索。
***
空调悠悠地送着冷风。
郁清棠早上醒来，枕边没有程湛兮身影。
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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