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怎
会恨？
“那你对她什感觉？”
“没什感觉。”
“那天中午吃饭
时候，阿姨提到戚穗名字，你反应为什那大？”
“
之前在停车场和画廊看见过她两次，没有理，是因为她把主意打到你和妈身上，才生气，所以找喻见星要
她电话，想速战速决。”
“和你妈妈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救妈，然后和你
起死。”
中间似乎乱入奇怪问题，但这不重要，郁清棠接着问道：“你们俩在咖啡厅聊什？”
“她问有没有喜欢过她，说没有。她说还能和做朋友吗，说你要点脸吧，然后就走。”程湛兮言简意赅，“报告首长，回答完毕。”
郁清棠点头，程湛兮把举到与眉尖平齐手放下。
郁清棠伸指捏住程湛兮下巴。
她今天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动作，光进门这会儿已经不下三四次。
程湛兮仰着脸，任她品评。
郁清棠细细地看过她眉眼，如果不是戚穗出现，很难想象程湛兮也有不那“聪明”，甚至有点好骗年轻单纯时候。份同情，个圈套，就让她傻乎乎地被人牵着鼻子走，拖进深渊，差点毁掉她人生。
她相信就算没有喻见星，程湛兮迟早有天也会想清楚，主动摆脱这段关系。但早步或晚步，也许就是天壤之别。个画家，没有灵感，画不出画是很可怕事情，或许再晚上阵，她就彻底无法再拿起画笔，甚至再也找不回曾经自己。
七年以后，她遇到程湛兮，还会是现在程湛兮吗？抑或是，命运齿轮改变，她遇不到程湛兮。
程湛兮看着郁清棠目光忽明忽暗，然后她感觉自己双颊被女人只手捏起，面前郁清棠发出声轻叹：“傻瓜。”
眼神既爱且怜。
程湛兮早已不在意这件事，就算得知圈套真相当年，喻见星破口大骂，她也不过是在心里说句原来如此。
可郁清棠这样心疼她，怜惜她，不知道怎，经年委屈忽然不由分说地漫上来，让她眼眶都泛起圈红，嗓音轻哽道：“也不知道她是那样人啊。”
当年程湛兮拒绝她不久，有天晚上接到戚穗求救电话，她匆忙赶到，正好撞见几个男人跑掉身影，墙角蜷缩着几乎丝不挂少女。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什，程湛兮把自己衣服脱下来包住她，当即要报警，戚穗不让，她本来就性格孤僻，这件事传出去恐怕没办法活下去。程湛兮替她隐瞒下来，带她回家。
戚穗精神状况很糟糕，趁着程湛兮不在家几度尝试过z.sha，只有在程湛兮身边，她才能像个正常人，还会笑。
她是她救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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