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慰
就算
，还……”
程颐自知失言，立刻道：“错。”
二楼传来砰
关门声，程渊兮在
楼客厅仰下头，继续在笔记本键盘上敲打，摇头失笑。
过会儿，他停下敲键盘修长十指，调出聊天窗口，给程湛兮发条私聊：【要哥哥帮忙吗？】
程湛兮：【？】
程渊兮：【可以让她永远不出现】
程湛兮：【哥，杀人犯法】
程渊兮唇角微勾，打字：【想什
呢，哥哥是遵纪守法好公民。虽然哥哥没什大本事，但让个人在京城待不下去还是做得到】
程湛兮：【明天和她聊聊，如果她执意敬酒不吃】
程渊兮：【那就来】
程湛兮把手机锁屏，偏头看已经躺下郁清棠。
郁清棠双手规矩搭在腰间，眼眸轻阖，长长睫毛覆盖下来，浓密乌黑。
她气息均匀，装睡演技比先前强不少。
程湛兮关灯，侧身过来抱住她。
郁清棠眼睫微颤，偏头睁开眼睛。
程湛兮正好在看她，两人四目相对，双唇自然而然地靠近，吻在起。
接个轻柔美好吻。
当夜没做。
程湛兮手轻轻拍着郁清棠背，在这样温柔安抚下，郁清棠眼皮越来越沉，渐渐地睡着。
程湛兮额头抵着女人额头，也睡过去。
……
夏季天亮得早，晨光穿透厚厚窗帘，在屋内映出朦胧光影。
郁清棠闭着眼睛，听见程湛兮起身洗漱声音，她拉开房门出去，半小时后又回来，洗个澡。和程湛兮住在起这久，郁清棠基本解她生活习惯，她喜欢早起健身，有时候健完身洗澡，还会陪她睡回笼觉。
但今天睡回笼觉时间有点来不及，九点见面，八点就要出发。
七点半，程湛兮做好早餐，进来看郁清棠还在睡。
她坐到床沿，把郁清棠叫醒，郁清棠“醒”过来，半张脸藏进被子里，乖乖软软，眼睛半睁不睁，瞧着还是困得不行。
程湛兮伸手探向她额头，温柔道：“有没有不舒服？”
郁清棠摇头，打个哈欠，把另外半张脸也埋进去，被窝里传来含混不清呢喃：“困。”
“困就再睡会儿，去吃早餐？”
“嗯……”
程湛兮把被子拉下来，在女人额头落下轻柔吻。
程湛兮替她掖掖被角，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出去。
关门声响起，郁清棠同时睁开眼睛，神色清明，哪有半点睡意。她呆呆地看会儿紧闭房门，又对着天花板兀自出会儿神，闭上眼睛。
时间分秒地过去。
从无形变得有形，耳旁仿佛能听见“滴答——滴答——”秒钟走动声响，步追着步。客厅里偶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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