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也不会选你们家。”
前台双手把她
身份证递过来，道：“露营场地右边有
条小路，里面有片杏花林，现在恰好是杏花开季节，二位明天有空话可以去赏花，早晨没什
人，空气很清新。”
她看
眼面前明显是情侣两个人，抿嘴笑下。
程湛兮接过身份证，扬唇轻笑：“谢谢。”
从酒店出来前往露营场地，郁清棠才神情复杂地开口：“你包整个场地？”
程湛兮点头：“对啊。”
郁清棠不赞同地看着她：“那得多少钱？们用不那大场地。”
“知道你想给省钱。”程湛兮双手搭上郁清棠肩膀，郁清棠只微乎其微地挣挣，便让她握着，看向她温柔茶色眼睛，也默认她话。
程湛兮道：“第次和同学们出来春游，想让大家住得舒服点，不想有陌生人打扰到们。而且咱们班那多女生，都是同学，比有外人安全。”
郁清棠低头承认错误：“是考虑不周。”
程湛兮摸摸她长发。
李岚心里口气叹得几乎化为实质。
她静静地再等会儿，出声道：“郁老师，们该出发，同学们都等很久。”
营地在山顶开阔地，酒店提供户外帐篷和睡袋，还有烧烤炉和烧烤架。
东西都领完以后，男生们负责扎帐篷，女生把带来食材分门别类，有条不紊地点起炉火露天烧烤。
程湛兮有野外经验，在男生那边帮忙，郁清棠盯着另边烧烤，不时朝营地大灯下程湛兮投去视线，程湛兮穿身白色休闲服，屈膝蹲在群男生中间，很是显眼。
吃吃喝喝玩玩闹闹，食物和饮料都空，十点刚过，同学们陆续都钻进帐篷里。
营地大灯都关，月光浸透这片嫩绿覆盖草地。
世界突然静下来，草丛里响起阵阵虫鸣。
程湛兮带着郁清棠坐在最前方空地上，双手向后撑地，看着头顶满天繁星。
星空和旷野，是最容易让人放松下来两样东西。
郁清棠还是不大习惯这样氛围，她回头看眼身后帐篷，拉链紧锁，鸦雀无声，她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他们都睡吗？”
程湛兮说：“睡吧。”
“不是说想看星星吗？”
“平时学习太辛苦，到点就熬不住。”
是？
郁清棠心里闪过丝狐疑。
但程湛兮说什她都是相信，所以压下怀疑，那就……看星星吧。
她仰起头。
星星对她亲切地眨着眼。
郁清棠小时候没有事情做，会看地上蚂蚁，也会看头顶星空，然后想：她妈妈会是哪颗，会不会像故事里说那样在天上静静地看着她。
她会不会也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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