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天天地这样过下去，直到
此生
尽头。”
郁清棠眸底泛起晶莹泪光，还是问：“为什
？为什你喜欢不是别人？”
程湛兮愣。
她为什要喜欢别人？
程湛兮说：“因为别人都不是你，这样说你能懂吗？”她握紧
郁清棠手，字顿地道，“只喜欢你。”
郁清棠眼眶里蓄满眼泪，哽咽道：“可是不值得。”
程湛兮鼻尖发酸，跟着她红眼圈，心疼又诧异。
“你为什会有这样想法？”
郁清棠摇头，眼泪掉出来。
她配不上程湛兮，任何个人都比她适合。
那个站在程湛兮身边，和她比肩而立人，不应该是她。
她是蜉蝣，是微尘，是朝生暮死，怎有资格拥有永升不落太阳。
无论程湛兮怎问，郁清棠只是低头不语，唇瓣给她咬得出血，眼泪像断线珠子往下落。她连这样想法她都不敢告诉程湛兮，生怕是对她亵渎。
程湛兮用纸巾给她擦眼泪，自己也忍不住掉几滴泪，眼眶通红。
她把郁清棠下唇从齿尖解脱出来，用干净棉签沾去她唇瓣血。
长久静默后。
郁清棠低垂眼睑，看不清她眼神，说：“你有没有想过，你对不是真喜欢？”
程湛兮哑然。
郁清棠接着道：“你只是可怜。”
程湛兮心口起伏下，生出怒火来，她觉得这太荒唐。
郁清棠继续说：“而也确实在你面前表现得很可怜，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以后也是这样。”
郁清棠自嘲地心想：不然她还有什让程湛兮喜欢呢？
郁清棠说到这里，好像自己也承受不住似轻轻吐口气，缓解压抑情绪，道：“已经没有那可怜，你没有必要……唔！”
程湛兮用吻堵住她嘴。
狂风骤雨般吻席卷，郁清棠从身到心都轻轻地战栗起来。
她被程湛兮抱起来推倒在身后沙发上，两只手腕都被按住动弹不得。
这个吻持续很长时间，停下来时，郁清棠幽潭般眼眸里藏两汪春水，眼尾潮红，指节屈起，紧紧抓住程湛兮肩膀衣服，攥出层层褶皱，像落水人抱着她最后块木板。
程湛兮湿软唇停在她耳朵下面位置，低低地喘气道：“你还觉得是可怜你吗？嗯？”
郁清棠默默，不知想起什，道：“你喜欢身体。”
空气静止两秒钟。
程湛兮撑在她上方身体倒下来，脸埋在郁清棠颈窝笑出声音。
她笑够，擦擦眼角眼泪，问道：“那你觉得为什喜欢你身体？”
郁清棠不接话。
程湛兮坐起来，拉着她手起，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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