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不出门，在家吃年夜饭】
郁清棠：【裙子很好看】
程湛兮有点琢磨过来，唇角勾出笑容，打字道：【出门就不好看
吗？】
泗城老城区
二楼卧室，昏暗光线掩盖住郁清棠微红耳根。
她低着头，轻咬下唇，打字道：【出门冷，加件衣服】
程湛兮扑哧笑出声。
郁清棠手还停留在虚拟键盘上，脑子里思考着待会儿怎
把这段糊弄过去，手机界面
转，跳出程湛兮来电显示。
郁清棠轻轻地呼吸两口气，接起来：“喂。”
程湛兮奇怪：“你声音怎那小？”
“家里有人来。”
“谁？”
“舅舅家四口人。”
“住楼上啊？”程湛兮记得郁清棠家老房子不大，二楼共就三间房，离得也都挺近。
“孩子住楼上，两个孩子。”
“会不会吵到你？”
“还行。”
“他们要住多久？”
“初六走。”
问答，程湛兮从她字里行间听出来和舅舅关系也不热络，便不再多提。转而调戏她：“你觉得
裙子好看，那为什不让出门？”
郁清棠解释：“没不让你出门，天气冷，穿这少会着凉。”
程湛兮道：“过两天要参加个晚宴，里面有空调，不会着凉，可以穿这件吗？”
郁清棠想想，道：“不是说过年妈妈给你定做吗？你穿到晚宴会不会不好？而且……”她声音更小，“洗来不及干。”
程湛兮张口咬住自己手背，才没让自己在郁清棠说话时候笑出声。
她本正经地道：“还有差不多露背礼服裙，到时候你给参考参考？”
郁清棠咬住牙。
她非得……非得露背吗？！
郁清棠不说话。
程湛兮：“嗯？人呢？”
郁清棠对着麦克风发出沉沉呼吸声，无言地表达愤怒。
程湛兮笑声。
她家宝贝越来越喜欢吃醋，是个好现象。
程湛兮笑道：“骗你，其实宴会厅开空调也会冷，都穿得严严实实去赴宴。”
郁清棠从床头滑下来，把自己从头到脚滑进被窝里，她被温暖柔软被子包裹着，假装是程湛兮在抱着她。“你……”郁清棠欲言又止。
“什？”
“没什。”
“没什是什？”程湛兮几乎抓住她说话规律，每次她咽下去不说话，都是重要事。
郁清棠整个人都在被窝里，眼前片黑暗，她深深地呼吸着，几度张口，最终仍道：“没事。”
程湛兮沉默下来。
她很担心郁清棠。
即使她们每天都会发消息通电话，语言亲密，偶尔还能听到郁清棠无意识说出情话，让程湛兮仿佛飘在天上。但是看不到她神情，触摸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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