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异口同声：“有！”
郁清棠唇角弯
弯，那就有吧。
程湛兮不清楚郁清棠对她爸现在是什
态度，不好贸然批判，向天游不管那多，径自道：“这样
人怎配当男人？
心爱女人要是去世，肯定加倍疼女儿。宣布开除他男人籍！”
郁清棠忍俊不禁道：“你才多大点儿？”
向天游认真道：“这和年纪无关，如果这辈子能遇到喜欢人，肯定对她好，对孩子好。”绝对不要成为向康那样人。
程湛兮问：“你没有怨过他吗？”
郁清棠摇头。
向天游恨铁不成钢：“要有点骨气啊！”
郁清棠反问：“你怨过你爸吗？”
向天游笑容敛起，低下头。
两个原生家庭都不怎样人在对方身上看见自己。
家庭和睦程湛兮插不上话，世界上没有真正感同身受，但她可以提供肩膀。
郁清棠毕竟二十八岁，那些腐肉烂在心里二十多年，也早都习惯。
郁清棠摸摸向天游头，看着他，温和地说：“你父亲爱不爱你，没办法告诉你答案，只能你自己去找。在你寻找答案过程中，你不要过于执着这个问题，要学会爱自己，爱身边人，要好好成长，成为
个像程老师这样大人，善良、乐观、温和、谦逊。”
程湛兮被她夸得脸红。
向天游看眼程湛兮，用力点头。
他问郁清棠：“那老师你找到答案吗？”
郁清棠点头。
向天游问：“是什？”
郁清棠说：“他不爱。”
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程湛兮被她无比平静口吻勾得红眼眶，心如刀绞。
向天游眼神也很难过，但他很快振奋精神，说：“没关系，他不爱你，还有爱你。意思是们全班都爱你，们这多人还比不上他个人吗？再说还有程老师呢，是吧？”
程湛兮稍稍平复下情绪，弯唇笑道：“是啊，很爱郁老师。”
说这话时她看着郁清棠乌眸，语速很慢，郁清棠没有躲闪，凝视她眼睛，也用很慢语速认真说道：“也很爱你……们。”
最后个字她看向向天游。
向天游露出微笑。
其实没必要捎带上他，她俩互相表白，自己在旁边吃狗粮就行。
程湛兮勾唇笑笑。
聊完沉重话题，今天终于确定不用被开除，放下心头大石向天游道：“郁老师，这周想去鬼屋玩。”程湛兮和郁清棠家庭地位他看得清清楚楚，只要问郁清棠个人就可以。
郁清棠提醒他：“下周就期末考。”
向天游说：“知道，就只玩鬼屋，想放松下。”不耽误她俩甜甜蜜蜜地约会。
程湛兮在旁边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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