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继续手语道：她以前是这里
学生，您……有印象吗？
老爷爷浑浊眼神
亮，神情激动起来，嗓子里沙沙。
他打手语速度忽然变得很快，程湛兮必须眼睛眨不眨地看着才能读懂。
老爷爷说：见过见过，她会，她以前还经常陪
聊天！
老爷爷说：她回来
！
老爷爷又说：她手语比你熟练多。
程湛兮笑起来，眼底隐约泛起泪光，打手语道：这句话可以不用说。
老爷爷也在笑，每道皱纹都洋溢着喜悦。
程湛兮去买两碗粉打包端过来，和老爷爷块吃晚饭，才改道回家。
晚上她打电话给特殊教育学校行政部邱老师，说明天会去做义工，她顺便问句郁清棠会不会去。邱老师上次从郁清棠那里得知程湛兮确实是她朋友，也就顺嘴回答：“郁老师过来不用提前和说。”
程湛兮说：“她不是义工
？”
邱老师道：“是，也不是，来这所学校之前，她就在这里。具体也不清楚，你可以自己问她。”
程湛兮道：“谢谢邱老师。”
邱老师说：“不客气。”
程湛兮把手机锁屏，两只手枕在脑后，看着卧室天花板出神。
周六上午。
程湛兮仰头看看特殊教育学校铭牌，轻轻地呼吸口气，走进去。
她陪小朋友们玩上午，中午邀请值班赵老师在食堂吃饭，旁敲侧击地打听郁清棠事情。
“听邱老师说清棠很早就在这边做义工？”
赵老师捧着碗喝汤，说：“她不算义工吧，编外人员？”她哈哈笑两声，道，“她是从高中开始过来做义工，到现在都十来年，有空就过来，你说是不是称得上编外人员？”
程湛兮附和道：“那确实是很有恒心，也很有爱心。”
赵老师唔声，想说点什，又咽回去。
程湛兮向她确认：“清棠会手语吗？”
赵老师说：“当然，不然她怎和小朋友交流，她以前啊——”
赵老师突兀止住，低头喝汤。
他们学校性质特殊，郁清棠在这里就读过事，也属于隐私，不好随便往外说。赵老师要不是和教过郁清棠王老师关系好，她也不知道这事，而且王老师特意嘱咐她别告诉别人，学校里好些新老师更是完全没听说过。
以前？
程湛兮神情若有所思，转口问道：“她是每次都和聋哑小朋友玩吗？”
赵老师怕自己说漏嘴，很小心地回答：“是。”
“只和他们玩吗？”
“差不多。”
“以前带她是哪个老师？”
“王老师。”
赵老师猛地从汤碗里抬起头，眼睛睁大。
程湛兮表情不变，好像她开始就知道郁清棠在这里念过书似，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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