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进来吧，天花板上吊着
个人，其他没有
。”
郁清棠牵着程湛兮进去，三人刚进去，教室门忽然无风自动，砰
声重响，合上。
教室里同时响起阵女鬼笑声，配合着掀动窗帘，阴森恐怖。
突如其来音效吓三人大跳。
女鬼笑完，变成纯恐怖音乐，制造紧张氛围。
向天游很快镇定下来，吐槽道：“这也太低级吧。”说着他用手电筒继续探索起血迹斑斑课桌和讲台。
郁清棠未置词，但心里和向天游想得差不多。
程湛兮心脏蹿到喉咙口，再从喉咙口落回肚子里，重重地咽着口水，感觉自己心脏病都要犯。
她以前被朋友拉着看恐怖片，朋友说电影不可怕，她惊乍地伸手用力抓她胳膊才可怕。
三人尽量聚在起不分散，以向天游为中心集体移动，三人刚离开课桌，走上讲台，向天游根据自己上网搜索经验，举手叫停，说：“讲台下面可能有鬼。”
程湛兮便和郁清棠留在原地，放他人上前探路。
程湛兮看着空荡荡教室，随风飘动白色窗帘，感觉教室里影影憧憧地随时要钻出来些什
，她正要收回视线，这时，她眼睁睁看着天花板上砸下来个人，鲜血四溅。
程湛兮麻，从天灵盖到脚指头，没有知觉。
接着她整个人开始哆嗦，甚至有点想哭。
向天游循声望过去，手电筒随之照在那血肉模糊人上，说：“是个假人，啧，妆画得还挺逼真。”手电筒光照在假人脸上，他仔细欣赏几秒，有点像日本那种人偶脸，瞳仁漆黑，没有眼白，顿时也觉得有点头皮发麻，连忙收回去，不动声色呼口气。
程湛兮伏在郁清棠肩膀上，细细地抽着气。
郁清棠温柔拍着她背，低低地在她耳旁安抚道：“不怕。”
程湛兮小声地呜两句，半害怕半撒娇。
郁清棠心更软，手摸着她长发，脸颊也碰着她脸。
讲台底下果然有人，但是个假等身玩偶，穿着日式高中女子校服，腰部以下裙袜都被鲜血染红。向天游发现那玩偶有点奇怪，钻进去仔细地照照，发现它没有双腿。
因为程湛兮脸埋在郁清棠颈窝里，根本看不到，所以向天游把玩偶拿出来，说：“它没有腿。”
郁清棠道：“应该是个线索。”
程湛兮忽然顿，就着这样姿势瓮声瓮气道：“
知道首日本童谣。”
向天游把玩偶塞回去。
郁清棠道：“你可以看着们说。”
程湛兮只敢看他们俩脸，道：“那首童谣叫《佐子》，改编自日本个民间传说。”
佐子在学校被同学霸凌，在个大雪纷飞日子里赶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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