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垂眸看着脚下
地面,不知道在想什
。
程湛兮没有追问，她推着车过来，柔声询问道：“
们去买蔬菜？”
郁清棠“嗯”
声,抬起眼帘,神情里看不出什异样。
蔬菜相对不能够保鲜,最好现买现做，程湛兮挑把小青菜和把荠菜，还有小只南瓜,看起来就很甜。
程湛兮掌中托着金黄小南瓜，含笑问郁清棠道：“你是想喝汤还是想炒菜？”
郁清棠抿抿嘴，没说话。
她不是不想回答,更像是不知道回答哪个好。
程湛兮笑着，自问自答道：“给你煮南瓜饭吧，这种小金瓜刚好。郁老师吃过南瓜饭吗？”
郁清棠摇头,眼睛里亮起些微神采。
“待会给你尝尝大厨手艺。”程湛兮把那颗圆圆小金瓜放进推车里。
程湛兮又拣点新鲜水果，她带郁清棠在蔬果区转圈，哪怕后来没什要买,她也慢悠悠走着,询问郁清棠喜欢吃什不喜欢吃什,虽然郁清棠千篇律地回答“还好”“都行”也并没有出乎她意料之外就是。
离开蔬果区，去琳琅满目货架挑零食。
郁清棠没有再挽住程湛兮边胳膊,她走在落后程湛兮半步地方,伸手抓住她衣摆角。像是个跟在大人后面,犯错很小小朋友。
程湛兮脚步微不可查地停顿下,余光瞧见她沉默表情,心里顿时涌上酸涩,几乎让她红眼圈。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为什这着急想让她认清朋友和恋人区别。
现在她连肆无忌惮地亲近她都不敢。
明明可以慢慢来，不是？
程湛兮放慢脚步，平复心情，停在酸奶冷藏货架前，尽可能让自己声音听不出异常，道：“郁老师不是想买酸奶吗？”
郁清棠把视线从程湛兮背影收回来，“嗯”声。
她松开牵住程湛兮衣摆手，在货架里随手拿起瓶，看眼生产日期，放进推车。
“郁老师没有偏好品牌吗？”
“没有。”
“那给你推荐个？”
“……”
程湛兮把那瓶鲜牛奶放回去，拿起另个品牌，说：“这个吧，口感好。”她笑眼看向郁清棠，“你觉得呢？”
郁清棠没什觉得，都样，遂无所谓地点点头。
只是在程湛兮熟练完成这系列操作以后，她脑子里浮现个想法：程老师真好像个推销，而且是义务推销不拿提成那种。
郁清棠还需要买面包，但是她习惯去面包店，反正今晚不用吃，明天放学路上再买也行。
进入零食区之前，程湛兮把推车里现有东西重新归置下，空出大半位置。
郁清棠扫眼，觉得未免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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