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提问。
向天游来
趟办公室，这回没违反纪律，只是来向程湛兮表示他愿意去游乐场，以及具体询问程湛兮哪天生日，他想准备生日礼物，程湛兮给他提个要求：不许送需要花钱礼物。
这既是职业道德，也是程湛兮对他单独考量。
向天游抓抓后脑勺，
副为难表情。
程湛兮揶揄道：“后悔问？”
向天游坚决道：“没有！”
男子汉大丈夫，后悔也要强撑。
向天游：“DIY可以吗？”
程湛兮挑挑眉：“你还会DIY？”
向天游理所当然道：“不会
可以学啊。”
程湛兮教育道：“别去弄这个不顾学习。”
向天游哼笑声：“说跟平时学习似。”
程湛兮不赞同地看着他。
向天游端正态度：“是，程老师，定不耽误学习。”
“看在这周过生日份上，咱们俩打个商量。”程湛兮朝他勾勾手，向天游弯下腰，手肘搁办公桌上，和程湛兮保持平视，倾听老师教诲。
这姿势有种莫名亲近意味，向天游很喜欢她单独对自己说话，看着自己，让他有种被在乎感觉。
程湛兮说：“在这周里，你上课不许迟到，也不许睡觉。”
向天游：“……”
程湛兮道：“今天都周二，连四天都不能坚持下吗？”
向天游妥协道：“好吧，尽量。”
程湛兮说：“你就当送生日礼物。”
向天游改口：“好，定做到。”不就是四天
？他路上少晃悠两圈就是。
程湛兮拍拍他肩膀，说：“去上课吧，从现在开始，课上不许睡啊。”
“知道，程老师再见。”少年听话道，笑容干净。
向天游转身过来，视线擦过郁清棠脸，郁清棠沉静目光正看着这边，他后背那种蚂蚁攀爬过不自在如跗骨之蛆卷土重来，几乎想让他伸手去抓抓。
向天游自己也不清楚，明知道郁清棠是个好老师，对他没有恶意，但就是……不习惯。大概是她平时太冷，反差太大？
向天游在心里默默催眠自己：她俩是两口子，家人，都样，别慌。
向天游回教室。
旁边围观全程六班班主任调侃道：“程老师有班主任那味儿，对付学生套套，要不要考虑加入们班主任阵营？”
程湛兮摆手笑道：“不不。”
她扭头看向郁清棠，郁清棠从她和向天游聊天开始视线就直落在她身上，不知道在想什。
刚和她对上眼神，郁清棠就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郁清棠办公位是全办公室最安静角落，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看似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上，打开搜索引擎里写着：怎送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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