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
“到。”
程湛兮从座位里出来，朝靠窗位置
郁清棠伸出手，郁清棠把手放进她掌心，任由她带着自己下车。她空着手摸摸自己脸，揉两下，有点痒。
泗城汽车站外面就有停着出租车，两人打车回名门公馆，市中心高楼林立，衣着光鲜上班族奔走在街道上，来去匆匆。
道路平坦宽阔，四处车水马龙，城市喧嚣而繁华。
郁清棠隔着出租车玻璃往外看倒退建筑物和各种招牌，熟悉又陌生，不知怎
更怀念那段崎岖山路。
她
路显得沉默，有心事样子，程湛兮便没打扰她。
名门公馆19号楼。
“程小姐，郁小姐，早上好。”前台咸鱼已经轮值完毕，换上白班那位小姐姐。
“早上好。”程湛兮道。
郁清棠点点头，迈向电梯口。
前台小姐姐看着两人和平时截然不同穿衣风格，再看看明显不合身尺寸，脑子里灵光闪，低头给咸鱼发短信。
【郁小姐和2102程小姐穿对方衣服！大摇大摆！这就是恋爱酸臭味吗？晚上换班给
带两个柠檬】
叮——
21楼电梯打开。
程湛兮：“们小时后见？”
郁清棠点头表示没问题。
郁清棠上午有课，昨天晚上和杨莉打电话，把数学和英语换下顺序。
两人在电梯口道别，分别回到各自家，洗澡洗头。
郁清棠进浴室才发现她和程湛兮衣服还没换回来，冲锋衣都是灰土，她丢进衣篓，准备洗净晾干以后再还给她。
温热水流下来，郁清棠脑海里有画面闪下。
纤腰玉腿不着寸缕，雪山红蕊，水草丰茂，最极致风景隐藏其中。
郁清棠仰起脸，水流顺着脸颊流淌，把那副画面驱逐出去。
她挤点洗发水，揉在淋湿长发上，心无旁骛地洗澡。
……
另边，程湛兮用淋浴方式洗头，抬脚跨进放满水浴缸里，躺下来。
她叹口气，手没入浴缸水中，熟练地做件对自己好事。
小时后。
两人准时在电梯口汇合，郁清棠说冲锋衣事，程湛兮表示和她样，风衣晚几天还给她。
郁清棠注意到程湛兮还在滴水发梢，问道：“程老师时间很紧张吗？你上午没课，可以不用这着急。”
程湛兮笑，摸把背后长发，说：“还好。”
这两天郁清棠对她放任让程湛兮身体里火烧得更旺些，正处于雨季她差点就没能从浴缸里爬出来。
既然程湛兮这说，郁清棠便不再接话，只是嗯声，结束话题。
她嗅觉敏锐，和程湛兮并肩站着等电梯，闻见她身上有种特殊气味，若有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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