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沉默地跟上这两个人。
程湛兮果然在湖边，因为天刚蒙蒙亮，时间尚早，湖边只有出来晨跑
人，这些人在她身后来来回回，间或投去好奇目光。
程湛兮脑后绑
个松马尾，耳边掉落两缕长发，微白晨曦映得脸部轮廓线条柔和，侧面看过去鼻梁高挺，薄唇因专注不自觉地微抿，这是她习惯。
那两个年轻男人停在距离程湛兮不远处，看清她过于漂亮长相后，登时心生自卑，放弃搭讪心。
他们再转脸，看到身后安全距离之外眉目如画郁清棠，两人互视眼，给彼此个同情眼神，默默地走开，沿着湖边慢跑。
郁清棠没近前，在原地看会儿程湛兮便离开。
今天程湛兮结束得早，刚打第二节预备铃就到学校。
李岚从办公室走出来，向她问好：“程老师。”
程湛兮微笑点头。
程湛兮注意到她手上什
都没拿，进办公室后问郁清棠：“李岚找你有事？”
郁清棠看眼对面空无人位置，说：“温知寒事。”她补充，“就是昨天你和
说过。”
程湛兮然。
昨天放学起回家，她就把从童菲菲那里听来“温老师疯”等发言原封不动地转达给郁清棠，她觉得这件事需要被重视。
程湛兮：“温老师呢？”
郁清棠抿唇道：“她第四节有课，晚点会来吧。”
郁清棠坐在办公位里，偶尔停下打字手，眼神出现放空。
程湛兮心里酸溜溜。
哪怕她基本肯定郁清棠不喜欢温知寒，她也不想她为别人发呆。
程湛兮磨磨牙，低头按手机。
郁清棠看向屏幕，拿起来。
[程湛兮]：郁老师和温老师是怎认识？
[郁清棠]：不记得
[程湛兮]：你们不是大学同学吗？
[郁清棠]：你又不是不知道脸盲
程湛兮换个姿势，趴在桌子上，唇角扬起笑意，打字道：【那你花多久记住她脸和名字？】
[郁清棠]：半年还是年？
程湛兮把下半张脸埋进胳膊里，不让人看到她过分灿烂笑脸，斟酌着再问道：【她是你朋友吗？】
这对郁清棠来说是个很难回答问题。
许久，她才慢慢地打出两个字：【算吧】
[郁清棠]：希望她能够继续学业，不要在这里浪费青春
郁清棠看向对面程湛兮，程湛兮点点地坐直，双手捧着手机打字，红唇轻抿。
郁清棠手机屏幕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消失，又出现。
半晌，条消息终于跳出来，郁清棠眼皮随之跳。
[程湛兮]：那呢？
程湛兮发完消息就直看着郁清棠，她惯来没有表情脸上依旧淡然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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