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在上面量
圈，温暖
指腹擦过冰凉皮肤，郁清棠浑身麻，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瞧着她。
程湛兮观察到她反应，内心柔软得塌糊涂，想：她真好像只猫。
程湛兮握着她纤细腕子：“郁老师平时是不是不注意锻炼身体，太瘦，你看
拇指还多出大截。”
郁清棠客观地说句：“是你手指太长。”
程湛兮抬头看她眼，神情微妙。
郁清棠读懂，但是装作没懂，不然就会和昨晚样陷入尴尬沉默，所以她若无其事道：“不喜欢锻炼。”
程湛兮笑起来：“那你喜欢躺着吗？”
郁清棠摇头。
程湛兮想想，道：“不喜欢锻炼也不喜欢躺着，那喜欢站着不动？”
“……”郁清棠唇角下意识又想往上翘，及时抿住。
她把手轻轻地从她掌中抽出来，垂下眼帘，眼尾泪痣随着睫毛落下，在阳光里清晰地闪动下。
程湛兮克制地收回目光，取过放在手边运动水杯，咬着吸管喝口水。
不能抱不能亲，为不让自己想入非非，程湛兮只能不停地开口说话，絮絮叨叨喋喋不休，也不管郁清棠回不回答她。
咔。
郁清棠心目中画家滤镜出现条裂缝。
“程老师。”郁清棠轻呼吸，打断她讲从某位老师那里听到办公室八卦。
程湛兮立刻停下：“你说。”
“们去看比赛吧。”
“好。”
程湛兮先站起来，站在台阶下两级地方，伸出只手来拉她，郁清棠假装没看到，自己慢慢地直起身站稳，免得又跌进程湛兮怀里。
程湛兮就着伸出手，顺势弯腰拿起她水杯，拿在手里。
“程老师。”
“嗯？”
“水杯。”
“给你拿着吧，顺手事。”
“自己来吧。”
“那你拿。”
郁清棠看着塞到自己手里橘色运动水杯：“？？？”
程湛兮副理所当然表情，笑道：“反正们俩肯定在起，想喝水时候你叫就好。”
郁清棠：“……”
到底是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
两人看跳高和铅球，回到操场刚好快到高年级男子组4X100接力赛预赛，组六个班级，七班排在B组，派上场是吴鹏、向天游几个坐在后排高个男生，准备阶段脱外套，里面是运动短袖和短裤，在活动筋骨。后勤女生帮忙拿着外套，还有未开封矿泉水，跑道内外两侧七班啦啦队都安排就绪。
程湛兮牵着郁清棠过去，郁清棠心里有些抵触，脚步却很听话地跟着程湛兮走。
七班是第道，起跑线最远，吴鹏昨天刚在100米决赛拿第，短跑爆发力惊人，被安排在第棒。拉近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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