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臂干脆利落地反剪在身后，膝盖则死死地抵着对方后背，
甩长发仰头问道：“谁报下警？”
她栗色长卷发披散在身后，露出张漂亮深邃
脸，身上优雅钴蓝色长裙和生擒猥琐男行为格格不入，郁清棠足足愣
好半天，方张张嘴，想说她来报警，那个被占便宜女生脸绝处逢生后怕，拿出手机，声音里带着哽咽：“
报警。”
程湛兮缓口气，说：“再来个男，帮按住他，别让他跑。”
这才有个身强力壮成年男性帮忙扣住猥琐男不住挣扎肩膀。
“郁老师。”程湛兮腾出空，对郁清棠道，“你到站直接回家吧，把这畜生交给警察叔叔。”
郁清棠没说话，难得坚定地摇摇头。
程湛兮笑：“那好吧。”
说来巧，这片儿刚好是程湛兮之前抓小偷那附近，她去警局做笔录，招待她是上回那位女警察。
女警见她就笑：“是你啊。”
程湛兮接过递来水，喝口，也笑起来，说：“是良好市民。”
女警和她开玩笑：“怎
样？考虑下加入人民公仆队伍？人民需要你。”
程湛兮装作为难地说：“可是已经加入人类灵魂工程师队伍。”
女警吃惊道：“老师？”
程湛兮笑着点头。
女警给她竖个拇指。
她目光转向郁清棠，道：“这位是？”
程湛兮自豪地介绍说：“也是老师，还是班主任。”
女警十分捧场地说：“厉害厉害。”
郁清棠：“……”
厉害在哪儿？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华灯初上，车辆在城市街道汇成条长龙。
程湛兮明天飞机，要早起，不能再赖着和郁清棠同路，她在路边拦辆出租，打开后车门送她上去。
“接下来两周都不在学校。”程湛兮弯下腰，从外面看进车里女人，说。
“嗯。”
程湛兮等会儿，没有等到下文，深深地看她眼，带上车门。
玻璃车窗在面前缓缓降下来，程湛兮立刻弯腰凑近，道：“有话和说？”
郁清棠静静地看她会儿，说：“你是程默？”
“是啊。”程湛兮莫名其妙，刚刚在美术馆不是说过吗？
她不会刚刚才反应过来吧？！自己这路上白伤心？！
郁清棠说：“路平安。”
程湛兮问：“说完？”
郁清棠挑挑眉，表情看起来竟有分生动：“嗯，说完。”
她升起车窗，嘴角有笑意浮现。
明明话这多，取个艺名却要叫默，这是缺哪儿补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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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兮：缺你这个默默，缺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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