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剩下，看得出来是真
喜欢。郁清棠端起桌上茶壶给她续
杯茶，等她喝完，缓会儿，去前台结账。
现在都是电子支付，郁清棠手机刷支付码，拿好小票，和站在她身后程湛兮
块出云梦斋门。
餐厅大门口，郁清棠礼貌地开口道别：“程老师，那
们就在这……”
程湛兮打断她，说：“吃得有点撑，郁老师能不能陪走走，消消食，不长，就十分钟，到时候们再分开。”
郁清棠：“你车呢？”
“出点小问题，送去维修，昨天就没骑车，你没发现吗？”
“……”
“……”
程湛兮为这出戏，不惜提前天演起，打车来学校。但看着郁清棠茫然眼神，她就知道白演，郁清棠根本没发现。
说不上谁更尴尬点。
最终还是程湛兮主动打破这份沉默，道：“如果你有事话就算。”大不她去美术馆“偶遇”。
郁清棠没说话。
程湛兮提起唇角，想朝她笑下，还没成形就消散，她点点头，当做道别，独自往前走。
在心里默数——
3、2……
数到0.45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郁清棠没叫住她，只是沉默地跟上来。
好歹同事情谊，郁清棠觉得她太冷血会影响班主任和任课老师关系。但过于主动又会让程湛兮嘴皮子开启机关枪模式，刚刚吃饭被她声音三百六十度3D立体声全环绕，现在她只想清净会儿。
走到半途，郁清棠赫然发现这是去泗城美术馆路。
“程老师。”郁清棠停住脚，“们就在这分开吧？”
程湛兮：“啊？”
郁清棠指着不远处个公交站牌，面不改色地说：“要从这坐公交车回家。”
程湛兮看似无所觉，笑说：“好，感谢你午餐，马上也回去，到家给报个平安。”
“嗯。”
郁清棠走到公交站牌下面，看着程湛兮背影慢慢消失在视野。
半小时后。
郁清棠站在泗城美术馆门口。
今天周末，来参观人数不少，室外悬挂着“欢迎参观程默画展”横幅，颜色还很崭新，门口摆放各色花篮，通往美术馆入口路上立着人高牌子，上面写着画家介绍。有家长带着孩子个字个字念，也有背着双肩包明显是大学生模样人围着观看。
郁清棠目不斜视地路过他们，排队从入口进去。
美术馆内阴凉，郁清棠在楼分布图上，找到画家程默展厅，轻车熟路地直奔目地。
郁清棠低估程默受欢迎程度，也或许她时间选得不对，画展结束前个星期，许多人都像她样，怕错过着急地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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