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当成猴围观。即便如此，程湛兮去办公室
路上，还是遇到
不少学生向她打招呼。
“老师好。”
“你好。”程湛兮看着面前陌生面孔，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泗城
中有三个年级，每个年级二十几个班，加起来几千人。程湛兮带两个班合计百人，放到其中不过沧海粟。
两个女生从校道那边穿过来，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看到前方走过来程湛兮，往路边站站，驻足尊敬道：“老师好。”
“你们好。”程湛兮笑着打招呼，却越发摸不着头脑，忍不住问句，“你们认识
？”
两个女同学抿着嘴笑，不好意思地跑走。
程湛兮进办公室，习惯性往郁清棠座位扫眼，郁清棠坐在办公桌后面，开着电脑，双手在键盘上打字，没有注意到她进来。
办公室里面声音嘈杂，程湛兮放弃和她打招呼打算。
“报告。”
办公室门口传来道声音。
郁清棠抬头望去，看到离门边不远程湛兮，莫名愣下，向她点点头，尔后才看向门口施可雨，说：“进来。”
施可雨比上次看起来状态好得多，神情认真地把封检讨书放到郁清棠桌子上。
郁清棠：“行，回去吧。”
施可雨：“谢谢老师。”
她路过程湛兮身边，程湛兮说：“有问题记得找老师，好好学习。”
“知道啦。”施可雨吐吐舌头，跑掉。
程湛兮边走向自己办公桌，边笑道：“早上好郁老师。”
“早上好。”
郁清棠视线收回来前，在她腰线位置定格秒。
程湛兮今天依旧是莫兰迪色系长袖衬衣配黑色紧身牛仔裤，衬衣下摆前端扎进裤腰里，左右两边则垂下来，手腕运动手环则换上只银色镶钻女士腕表，精致小巧，随性干练，又多几许慵懒温柔。
程湛兮没有错漏她那眼，循着她目光低头看，唇角轻勾。
郁清棠开始馋她身子吗？
没白费她两天辛苦努力，今早上睡醒她膝盖疼得差点儿走不路。
第二节课上课，学生们都离开办公室，程湛兮才说起今天上班遇到怪事。
办公室里留下老师不多，基本都是老教师，皆答不上来。
那位想给自家儿子预订小程老师物理老师笑道：“小程你长得太漂亮，学生眼就认出来。”
程湛兮忙抱抱拳，道：“要说到漂亮，那还是郁老师更漂亮。”
无端又被cue到郁清棠：“……”
郁清棠淡漠清冷，沉默寡言，虽说不会失礼，但在办公室存在感极其低，几乎不会加入其他老师话题。比起来性格开朗，嘴甜会说话程湛兮，在老教师们心目中印象当然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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