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手紧,那间房正是他放满火火照片那间。
“谁告诉你!”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衣服,尤其是在正主面前,祁衍生出股羞耻感,色厉内荏道。
“两只猫。”余夏毫不犹豫供出告密者。
祁衍:“……”
祁衍面色怪异,“什?”
“刚来头天,那两只猫就什都和说。”余夏眼睛弯起来,声音含着笑,“喂,祁衍,你再不松开,这双手可真要废。”
说着手指在祁衍手腕处轻点几下,然后顺着往下滑,指腹经过地方,像是羽毛扫过,却无端牵动人心,祁衍连忙收回手,出神看着被他碰过地方,那里痒意仿佛通过手臂直达心尖,不得缓解。
余夏松松手腕,控诉道:“行啊你,敢对动手。余夏,不管是当狗还是做人,最不喜欢吃,就是亏,谁让不痛快,就让谁更不痛快!”
祁衍:“……看出来。”
余夏:“今天还非把你拿下不可!你别妄想像昨天那样逃过劫!你居然敢对动粗!”
祁衍:“你别颠倒是非,是你先动手。”
“什时候动手!”余夏理直气壮道:“只是来参观参观你房间,你倒好,二话不说想把扭送出去,手都要断!”
祁衍这才想起来,确实是自己动手,但那也是被对方无耻行径逼,任谁被他这番胡搅蛮缠都无法无动于衷。
余夏突然出手,快如闪电。祁衍心中惊,赶紧躲避。两人就在这房间中你来往打起来。
只是余夏做派非常诡谲,完全是奔着站祁衍便宜去,就算被祁衍勒住脖子也不怕,反而顺着他力道撞入他怀里。
这种打法祁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时间束手束脚。
祁衍可以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打过最累场架。
但是很明显,余夏乐在其中。祁衍希望能快速解决余夏,然后像昨天样把他给丢出去。可余夏不按常理出牌,像个粘人狗皮膏药,旦粘上,不脱层皮无法脱身。
而且他很会装,好几次祁衍拳头明明已经到他面前,但对上他那双失落受伤双眼就会不自觉地卸力道,软绵绵没有什攻击性。
这就给余夏很多机会趁人之危。
‘砰’声闷响,两人像叠罗汉样倒在地毯上。
余夏在祁衍身上耀武扬威,笑十分得意,长腿长脚牢牢地锁住他,让祁衍无法脱身。
祁衍:“……”
余夏挑眉:“下次还敢吗?”
祁衍侧头,移开眼,“你不要太过分。”
“这就叫过分?”余夏挑眉,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伸出手捏捏祁衍耳朵,“这个才叫过分,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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