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哪怕被祁衍拉着,还往程宏远方向冲,不停地咆哮,如果不是祁衍死死扣住绳子,他已经冲出去。
祁衍半蹲着安抚,低声道:“没事,没事。”
程宏远被人扶起来,出身冷汗,然而身子动动,除背后和肘部因为地面摩擦原因疼痛,并没有受什伤,只有脖子上被狗爪子抓出来血印子。
程宏远狼狈地站着,面色通红,恶狠狠地道:“要告你纵狗行凶!”
“随便你。”祁衍淡淡地看他眼,不为所动,手下动作轻柔地抚着狗背,安抚气得浑身颤抖祁火火,语气波澜不惊,“还是那句话,狗没有咬人。”
祁衍这副随意态度和刚才变故惹怒程宏远,他怒道:“大家都看到你还要狡辩?!难不成们所有人去污蔑你个人?!你口口声声说你狗没有咬人,可就在刚刚!众目睽睽之下,你狗把扑到在地!”他指着自己被咬破西装和脖子上痕迹,“这就是你养好狗咬!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铁证如山,你还说你狗不咬人?!大人尚且如此,儿子那小,根本无法反击!现在被送进医院!”
他眼睛充血,想到自己孩子受罪就恨不能打死那条狗!
“你们都亲眼看到是狗咬伤那孩子?当时情况呢?它咬哪个地方?哪个伤口是它咬?”祁衍声音不轻不重,却清楚飘进每个人耳中,“就算是狗咬,那也肯定不是它原因。”
这言下之意就是孩子故意招惹。
这句话无疑是把火,烧掉程宏远最后理智,他怒吼声,就要动手教训这口出不逊小子,拳头还没到那少年身上,就被人拦住。
旁观几个路人左右架住程宏远胳膊,七嘴八舌安慰道:“小孩子不会说话,们大人还要和他般见识吗?再说你要是动手,以后说不清怎办?”
“哥们儿消消气,别把事情搞更严重。你要是动手,有理也说不清,这社会不就这样吗?”
“对!孩子要紧,还是赶紧打电话给医院那边问问孩子状况吧,要是失手让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利……”
程宏远红着眼睛,“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兔崽子,儿子有什三长两短,弄死你!”
余夏目眦欲裂,全身毛发炸起,嗷呜声竟是又要扑过去。那凶狠模样,让围观路人忍不住后退几步。
“火火,冷静点!”祁衍紧紧搂住它脖子,不停安抚它炸毛后背,生怕它把自己给气坏。对于那男人对自己出口辱骂,祁衍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曾听过比这更恶毒话,与那些话相比,这男人话就微不足道。
余夏在他低声软语中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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