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似凶狠目光让舒也主动掐断自己声音。
“……喷屎,对不起。”舒也诚诚恳恳地道歉,认认真真地安慰:“殿下勿往心里去,这种屎壳郎般人说话,老天他是听不见。”
秦曜渊不理他,右手往下撑,动作利落地在几个跳跃间下假山。
郑宗延刚转身往假山处走,回头就挨上重重拳。
他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就倒飞出去。
安庆公主第时间用手掩嘴,挡住喉咙里后半段尖叫。
“谁敢打?!”
郑宗延捂着流血鼻子从地上挣扎着爬起,因疼痛扭曲面目朝着秦曜渊,双眼微眯试图把罪魁祸首看清,当他看清打人者是谁时,他脸上血色骤失,秦曜渊也已走到他面前,脚踏上他胸口。
“呃……”
郑宗延抓住少年皂靴,双眼圆睁,发出呼吸不畅苦闷声音。
秦曜渊抓起郑宗延头上玉冠,强迫他直视自己。
“你再动她根指头……就把这个圆东西,从你脖子上,揪下来。”秦曜渊字顿,冷声说:“明白吗?”
“明、明白……”郑宗延吓得如鸡啄米,连连点头。
秦曜渊扔手中玉冠,郑宗延再次摔回地上。
舒也这时才气喘如牛,惊险万分地下假山,他刚要说话,秦曜渊已经踩着郑宗延身体,面无表情地往小路另头走去。
“哎呀,殿下,等等啊!”
舒也急急忙忙追去,脚又把刚要爬起来郑宗延踩回地上。
两人换方向走后,前方之人渐渐多起来,福王是陛下爱子,福王府自然也是建在风水宝地,由专人精心修缮过,假山流水,桃林凉亭,好是风雅。
路上,四周人都在像秦曜渊行礼,后者目不斜视,反倒是跟在他身后狐假虎威舒也笑逐颜开,不断拱手还礼:“哎呀,使不得使不得!”
话虽如此,他脸上表情可和“使不得”点没关系。
两旁行礼人们自然在心里把舒也臭骂顿。
舒也才不在乎呢。
他只在乎能不能通过和九皇子成为朋友方式,来曲线救国成为玉京公主朋友。
前方凉亭里坐着男女,亭子里虽然还有座位,但周遭之人都十分识趣地站在亭子外交谈。亭中男子长相平凡,像个文弱书生,将削好橙子递给女子时,眼中神情却格外柔情。
舒也又开始啧啧:“同人不同命啊,真定公主和驸马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多年却从未有过红脸。希望玉京公主今后夫婿也能如此,两人琴瑟和鸣,同进同出,恩爱两不疑……这岂不是美事桩?”
他随口说完,看向九皇子,想从他身上得到赞同。
赞同没有,死亡说不定有。
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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