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毛还没长齐
小孩子生气，单手撑着讲台，淡淡笑道：“如果不喜欢
课，可以直接退课，反正也不靠这点钱吃饭。”
谁知道这个小毛孩子非但不退课，反而每次上课都要找茬，偏偏找得还算有理有据，本着传到授业解惑原则，林笺每次都耐心地解答
，但这样难免拖慢上课进程，林笺就和她商量说，有问题能不能私下探讨，后来这毛孩子就没反应。问过其他任课老师，没见她和谁这
不对付过。
从上次结课到现在，也有
个月时间。
“你怎来？”林笺伸手接过她手里饭盒。
“不是你叫给你送饭来吗？”贺沁脸不耐。
“什时候——”林笺扭头瞧眼凑在起嘀嘀咕咕薄赵二人，薄珏赶紧撇开距离，满面怒气地对赵清阁说着什，林笺把后面话咽回去，“那就谢谢你。”
贺沁：“……”
林笺：“……”
贺沁：“……”
贺沁直没接话，两个人就面对面干巴巴地站着，还是林笺先打破沉默：“你还有事吗？”
可能是上课时候针锋相对过太多次，二人相处模式没有普通师生间尊敬和规矩，说话也是“你来你去”毫不讲究。贺沁先是垂下眼睛，胸口轻微地起伏两下，抬头，挺直腰板，眼睛直视着她：“你办公室里有没有水，借口水喝。”
林笺看她背包侧栏保温杯眼，让开身子，说：“有，进来吧。”
“她们俩是——”林笺止住声音，刚才还站在这个房间里薄赵二人居然眨眼工夫全都不见，这两人到底是干什来，成天闲着没事来逗她玩吗？
贺沁：“你说什？”
林笺：“没说什，水在那边，你请便。”
林笺拆开她给自己打包饭菜，看里面菜色，被薄赵弄得有些糟心情顿时好转不少，脸上也有笑容：“你还挺会挑，都是喜欢吃。”
贺沁：“其……”
林笺：“不过什都吃，十样菜有五样都喜欢，另外五样是很喜欢和特别喜欢。哈哈哈。”
贺沁：“……”
她站在电热壶跟前，从背后把保温杯抽出来，里面满满瓶温水倒掉，装上新，动作尤其之缓慢，每个动作其中都有千头万绪牵扯其中。忽而皱眉，忽而傻笑，水满，开水溢出来边缘，烫到手指，手指下意识缩。
当啷声。
水和保温杯起掉到地上，泼得裤腿上到处都是。
林笺把筷子扔，抢身过来，拉起她手就往里间休息室里走，里面配有淋浴间。林笺把花洒摘下来，语气沉静地吩咐道：“鞋脱，裤腿撩起来，凉水冲下。”
贺沁把裤腿卷起来，露出红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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