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牵着赵清阁手路往回走,她年轻且永远不会改变脸上盛放着大大笑容,仿佛永不凋谢花朵,好像在对每个路过人宣告她幸福,脸上尚未恢复疤痕早已被她抛诸脑后,高兴到完全找不到北。
赵清阁推下她肩膀,想叫她注意点,薄珏扭头看她,笑着说:“啊?”
赵清阁看着她停顿会儿,说:“算,没什。”
薄珏偏要问:“没什是什?”
赵清阁只好实诚道:“让你注意形象。”
“形象值多少钱斤?”薄珏得寸进尺地往她身上扒,还不断地贴着她耳朵追问,仿佛喝醉酒,“怎就不知道还有形象这东西,他们爱看看去,不允许人家恩爱吗?”
赵清阁躲开她手脚并用,说:“谁和你恩爱?”
“你你你,就是你。”
“把你那俩蹄子从肩膀上拿下去。”
“不。”
“不客气啊。”
薄珏立刻卖惨,可怜兮兮地说:“你看脸上还有这深条疤呢?你忍心欺负个病号吗?”
赵清阁毫不留情地伸根手指,把她脑门戳开:“这会儿想起你脸上疤?不是说爱看看吗?看你这精神头,也不像有多大事样子,走快点,天要黑。”
薄珏想想,挑起个亘古永恒话题。
“们今晚吃什?”
“去食堂。”
“吃什?”
“看见什吃什。”
薄珏嘿嘿笑:“有个好去处,们去蹭饭吃。”
赵清阁疑惑道:“去哪里?”
“跟去你就知道。”薄珏拉着她跑起来。
在天元网中等繁华条商业街上,夜幕降临,街道两旁各色商铺纷纷挂起“打烊”标志,高大挺拔男人两手各抱着两盆鲜花,步履轻盈地跨过门槛,放在门边,另个斯文俊秀男人则负责把它们摆放整齐,空气里传来别人家饭菜香味。
里面男人温声催句:“沈衡,动作快些。”
“好。”对方朗声回答。
只见那门外人动作突然快到肉眼无法捕捉,手心白光起伏不,三两下把鲜花搬完,他邀功似把自己脸凑到对方面前,席贤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地亲下,把自己手套摘下来放到他手上,说:“去做饭,剩下你来摆。”
沈衡——壁空上任校长非常不满意地拽住席贤胳膊,修饰得齐整剑眉高高地挑起来,活像人家欠他好几个亿:“就这样?”
席贤低笑声。
沈衡便不由分说地用空着那只手卡住席贤下巴,低头深深地吻上去。
“哎呀,这大白天,有人耍流氓啦。”
冷不丁门外传来道充满着看热闹声音,沈衡不用回头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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