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带上真实情绪,声音偏冷:“你四年级为什要和林笺表白?”
薄珏:“!”
这都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事?!重点是,她怎会知道?!
但“你怎会知道?!”这句话是定不能说出口,说出口无异于火上浇油,薄珏脑细胞活性调到极致,紧接着就死大片,秒钟过后,她轻轻捉住赵清阁手按在自己心口,以光速酝酿出副看谁谁死深情不悔表情,静静地凝视着她:“年少时候还不懂感情,以为颜即是正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顺嘴就表白。那时候不是和你赌气吗?谁让你老和她在起。”
赵清阁斜睨着她,声音压得低沉而危险:“错?”
薄珏赶紧把赵清阁摘出来:“那必须是错啊,千错万错罪大恶极。”
“为什追她不追?”
“那时候不是还讨厌你吗?谁叫你处处压头。”
“后来为什追?”
“不是说是因为那个春、呸,是因为发现自己早就喜欢你啦,所以才会做那样梦嘛,”薄珏勾勾赵清阁小拇指头,赵清阁不为所动。
“就不正义吗?”她问。
“什正义不正义?”薄珏脑子转太快,现在有点懵。
“你不是说颜即是正义吗?”赵清阁面无表情给她解答,“你现在还这样以为吗?”
薄珏点头如捣蒜:“对啊。”
“正义吗?”
薄珏高举起双手,就差把脚也举起来,叫道:“正义!”
“正义还是林笺正义?”
“你。”
“那你为什追林笺不追?”
薄珏握着她手,从指尖直亲吻到掌心,不厌其烦柔声说道:“因为那时候还讨厌你啦,所以才去追林笺。”
赵清阁把她手甩开:“你承认。”
薄珏张大嘴巴:“承认什?”
赵清阁:“你追过林笺啊,只听到你和她表白而已,你竟然还真追过她。”
薄珏眼珠子险些掉地上:“没有啊,就是表个白,那时候不是刚开完运动会嘛,那天晚上月色皎洁,在学校里碰到,就约她到小亭子,就是顺嘴事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你不用放在心上。”
赵清阁长长“嗯”声,抓住重点:“陈芝麻烂谷子细节你都记得这清楚?”
你有张良计有过墙梯,薄珏灵机动:“实话给你说吧,那天晚上是决定要和你势不两立日子,所以才记得特别清楚,不但这段记得特别清楚,还记得后来在你宿舍前面垂杨柳遇到你呢。”
赵清阁困惑起来:“遇到过吗?”
薄珏斩钉截铁:“遇到过啊!你是不是穿身黑,躲树影里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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