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怎解释你逐渐柔软内心,薄珏能有今天都是因为你纵容。”
“不会为你做决定,奉劝你句话,平日里是回事,如果真决定在起是另回事,你们是要起过日子。你能够完全放下你骄傲吗?能够容忍人人都在你耳边说‘你契主’三个字,能够容忍时刻作为她契子而存在吗?又能够容忍她不知道什又会失控控制你吗?你有信心面对这切吗?你本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已经错过次,要因为仅仅到10感情值错过第二次吗?”
林笺话像是把毫无情感利剑:“如果能,会支持你,并且十万分祝福你,从此她就是朋友。如果不能,请你放开她。没有比给希望之后再让人绝望更残忍事情,令人遗憾是现在你已经给她希望,那就把伤害降到最低。”
赵清阁几乎是不假思索问道:“怎放开?”
林笺斩钉截铁吐出几个字:“保持距离,形同陌路。”
赵清阁目光冷,未开糖果被指力生生捏碎。
“知道。”
挂断通讯后,还剩四十五分钟,赵清阁从书架上抽出本书,正好是林笺刚才在对话中提到过伯纳德弗罗曼所著,这是天宿上世纪最伟大科学家之,但是因为研究领域不是赵清阁感兴趣,直没有看过,什时候放在这里,她自己也不记得,可能是林笺落下。
赵清阁顺着目录翻到林笺所说理论,久久未移开目光。
为10感情值,放弃第二次获得“自由”机会,值得吗?凡是会简单比较人,都不会选择感情值吧。
薄珏是掐着秒出来,在这个半小时内,她听到外面断断续续说话声,赵清阁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不让她听见,这本身就让薄珏心里极度不安,再加上进门时刻意闪躲动作。薄珏在踏出浴室门那刻,眼眶就发酸。
赵清阁站着,衣着整洁,像是在迎接她,眉目沉静无比,近乎冷漠。
薄珏瑟缩下,指尖死死掐住掌心,才忍住落荒而逃冲动。就算是死刑,她也不要当个逃犯。
两厢无言。
赵清阁开口,声音在薄珏听来也格外冷:“这段时间是错,才让你不知不觉已经靠这近。在训练馆时候确听到你说话,很清楚,承认对你产生好感。但是旦决定和你在起,们就会是无法分割个整体,必须时时刻刻听人在耳边说‘你契主’‘你契主’怎怎样,哦,今天你在台上获胜时候,有个学长对说‘你契主很厉害’,说‘谢谢’。”
薄珏本应该笑,脸部肌肉却像是僵住,连扯下嘴角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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