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
果断拒绝:“不要。”
“说真,想感受下,是不是真那可怕。”
校长考虑下,事先打剂警针:“说好只是试验,不关事啊,不许把赶到沙发上睡。”
“保证。”
“你想试哪种?”
“你随便。”
席贤这几个字刚说完,双膝软,人就扑通跪倒在地,仿佛有座看不见大山压在他背上,双肘狠狠撑在地上才不至于趴伏下去,修长身躯弯成只虾米,豆大汗珠几乎立刻布满脸颊,沿着瘦削下巴砸在眼前地面上。
更要命是从心里涌起来漫无边际恐惧,无处可逃。他努力晃晃头,眼前被汗水糊得片朦胧。
校长赶紧撤回精神控制,把人扶起来,靠在沙发上。
“都说叫你不要试,可心疼死。”
席贤手脚酸软陷进校长怀里,喘着粗气说:“终于明白,你要是时不时跟来个这个,非跟你拼命不可。”
校长嘚瑟道:“这爱你,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你今晚还是睡沙发吧。”
“不是你自己要试吗?只是挑个比较严重情况让你感受。”
“你睡沙发。”
“不要。”
席贤没好气说:“那你控制啊。”
校长死皮赖脸:“不要,反正你舍不得让睡沙发。”
“真自由吗?”席贤沉默会儿,突然说。
“你自由。”
席贤看着校长:“可这是你给,你若是不想给,就是不自由。”
校长反问:“那你觉得自由吗?”
“你自由。”
“不,也不自由,抛弃本身制度来说,爱你本身就是不自由,想想把自己生命和另个人分享,喜怒哀乐都牵挂在另个人身上,是自由吗?”
席贤困惑,说:“不明白。”
校长笑:“也不明白。”
席贤说:“那你还套套。”
校长环着他手臂收紧:“但明白爱你,薄珏也会明白。在不公平制度里寻找最大公平,是每代天宿人为之努力动力,相信这个世界定是在朝好方向发展,即便无法证明。总有天,也许你后世可以看到,块真正平等土地。”
席贤说:“到时候你就和另个人在起。”
校长揉着他柔软短发,感叹道:“你也会和别人在起。”
席贤抬手搂住校长脖子,坚定地说道:“那就好好过这辈子吧。”
……
紊乱期第四天晚上,两人在医院度过。
紊乱期第五天中午,赵清阁离开医院,深夜才回到薄珏宿舍,薄珏躺在床上背对着门方向睡着,赵清阁回来似乎并没有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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