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清理下伤口。”
“好啊。”林笺则显得非常自然,她趁着刚刚薄珏打架工夫把长发重新绑个松松马尾,娃娃脸上血痕清晰可见,可她除最开始薄珏远远听到那声闷哼,竟句疼也没喊。
无言尴尬蔓延路,薄珏第次觉得去校医院路这漫长。
“那个……他们为什要打你?”作为同学,薄珏这问。
“以前就有点过节,还有就是……”林笺嘴角微勾,“因为太弱,他们单纯想欺负而已。只是被清阁保护得很好,他们直没找到机会下手,好不容易清阁不在身边,少不得旧账新账起算。”
关于“过节”,薄珏觉得自己没什立场问,干脆把重点落到后半句话,问道:“太弱所以被欺负,这是什道理?”
林笺不答,反问道:“你不觉得很奇怪?深入简出,对体能训练丝毫不感兴趣,反而想着办法逃课,和你们大家都不样。”
薄珏顿下,说:“恕直言,你有些方面,确实不太像个天宿人。”
林笺说:“非族类……那句话叫什来着?”
薄珏脱口而出:“非族类其心必异。”
林笺冲她意味深长笑下。
薄珏吓得下巴险些掉下来,压低声音说:“你真不是天宿人?那你怎到天宿星来?”
林笺蓦地停下脚步,和她对视,好笑说:“这只是个比喻,正因为和你们不样,所以被视为‘非族类’,被人排挤和孤立是正常。天才嘛,总是孤独。”
“哦,”林笺笑着补充道,“有时候还要挨打。不过有清阁,已经够。”
薄珏张张嘴,好像有点艰难问道:“赵黑……赵清阁能理解你吗?”
林笺偏头看她,毫不掩饰自己幸福,说道:“和她是灵魂伴侣。”
薄珏嗓子忽然就哽住,心里没来由觉出点莫名其妙委屈来,有点酸,酸意路涌上眼睛,眼圈倏地就多圈微妙红,她立刻扭过头。
林笺眨眨眼,自顾自说道:“和她前后苏醒只隔半小时,是在送雏态进壁空学院飞行器上认识,她那时候就和现在样冷冰冰,飞行器上没有个人敢接近她,就坐过去,给她颗糖。”
“到壁空以后,和她起初还是不怎熟,有天被同学打时候,她救,从那以后,们就经常在起,直到现在。们走过好多地方,校园里每个地方都留下们足迹,泸明湖畔石桥……”
林笺眉头皱得紧紧,使劲从脑袋瓜子里搜刮校园里情侣经常会去地方,结果发现自己大脑根本没有给这些风花雪月留下位置,干脆作罢,信口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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