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点儿。”
她大步走到门前,拉开门等着他。哈利迅速走下螺旋形楼梯,穿过空荡荡走廊,他隐形衣丢在天文塔顶上,但是没有关系,走廊里没人看到他,连费尔奇、洛丽丝或皮皮鬼都不在。在他拐入通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过道之前,个人影都没有碰到。
“是真吗?”他走近时胖夫人轻声地问,“确实是真吗?邓布利多——死?”
“是。”哈利说。
她悲叹声,不等他说口令就向前旋开,让他进去。
不出哈利所料,公共休息室里挤满人。当他爬进肖像洞口时,公共休息室里变得鸦雀无声。他看到迪安和西莫坐在近旁堆人里,这说明宿舍里定没人,或者几乎没人。哈利没有同任何人说话,也没有和任何人交换眼神,径直穿过房间,走进通往男生宿舍门。
正像他所希望那样,罗恩在等他,仍然穿得很整齐,坐在床上。哈利也坐到自己床上,他们互相对视好会儿。
“他们在讨论关闭学校。”哈利说。
“卢平说他们会。”罗恩说。
停顿片刻。
“这说,”罗恩放低声音,好像旁边家具会听到似,“你们找到个?你们拿到个?个——个魂器?”
哈利摇摇头。所有发生在黑湖周围切,现在都好像是场可怕噩梦。真发生吗,仅仅是在几小时之前?
“你们没拿到?”罗恩问,看上去大失所望,“不在那儿?”
“没拿到,”哈利说,“被人拿走,放个假在那儿。”
“被人拿走——?”
哈利默不作声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假挂坠盒,打开来递给罗恩。整个故事以后再说吧……今晚这已经无关紧要……重要是结束,无意义冒险结束,邓布利多生命结束……
“R.A.B.,”罗恩低语道,“他又是谁呢?”
“不知道。”哈利说,边和衣躺下去,双目无神地看着上方。他对于R.A.B.点都没有好奇心,他怀疑将来也不会再有任何好奇心。他躺在那里,突然觉得场地上寂静无比。福克斯已停止歌唱。
他知道——虽然搞不清为什会知道——凤凰已经走,永远地离开霍格沃茨,像邓布利多样永远地离开学校,离开这个世界……离开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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