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赫敏腰,没有再回头望眼,就带着她迅速升向水面。
现在怎办呢?哈利焦急地想。只要他能确信芙蓉正在赶来……怎还不见她影子啊。没有别办法,只有……
他抓起克鲁姆扔下那块石头,但是人鱼纷纷围拢在罗恩和小姑娘身边,对哈利拼命摇头。哈利拔出魔杖。
“闪开!”
他嘴里只冒出串气泡,但他清楚地意识到人鱼们明白他意思,因为他们突然都不笑,双双黄眼睛盯着哈利魔杖,显出很害怕样子。他们人多势众,他孤身人,但哈利从他们脸上神情看出,他们和巨乌贼样,对魔法窍不通。
“数到三!”哈利喊道,大串气泡从他嘴里喷出,他竖起三根手指,确保他们明白他意思,“……”(他放下根手指)“二……”(他又放下根手指)——
人鱼散开。哈利冲上前,开始砍砸把小姑娘捆在雕像上绳子,终于,她也自由。哈利拦腰抱起小姑娘,抓住罗恩长袍领子,两腿蹬,离开水底。
他前进得真慢啊。他划动着带蹼双手,却再也不能推动身体向前;他拼命拍打带蹼双脚,但罗恩和芙蓉妹妹像两只装满土豆口袋,拖着他往下沉……他眼睛望着上空,他知道自己定还在很深水下,水面望上去还是漆黑片……
人鱼和他起游上来。他看见他们轻快自如地在他周围游来游去,望着他在水里挣扎……是不是时间到,他们就会把他拉回到水底去?他们会不会吃人?哈利使出吃奶力气游着,最后两条腿都发僵,肩膀也因为罗恩和那小姑娘拖累而痛得要命……
他越来越喘不上气。他又感觉到脖子两侧疼痛难忍……他开始非常清楚地意识到,他嘴里湖水是多潮湿、多寒冷……不过沉甸甸黑色已经越来越淡……他可以看见上面天光……
他用带蹼双脚奋力踢蹬,却发现它们又变成普通脚……他开始感到晕晕乎乎,但他知道日光和空气就在十英尺上方……他定要到达那里……定……
哈利踢蹬着双腿,速度那快,用那大力气,他肌肉似乎都在尖叫着发出抗议;他脑袋里仿佛也浸满水,他喘不上气来,他需要氧气,他必须前进,不能停止——
突然,他感到自己头猛地露出水面;美妙、清新、凉爽空气拂过他潮湿脸庞,他感到隐隐作痛;他大口地吞咽着空气,觉得自己辈子都没有好好呼吸过,他边喘着气,边拉着罗恩和小姑娘继续向前。在他周围,许多绿发蓬乱脑袋和他起冒出水面,但他们都对他善意地微笑着。
看台上人声鼎沸,又叫又嚷,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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