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沙哑声音喊道,“好,全体队员,上吧!”
赫敏咒语真灵验。哈利虽然还是冻得全身发僵,还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湿得更透,但是他能看见。他重新下定决心,驾驭着扫帚在狂风骤雨中穿梭,四处张望着寻找飞贼。他躲过只游走球,又猫腰从迎面飞来迪戈里身下穿过……
又是声霹雳,紧接着是之字形闪电。情况越来越危险。哈利必须赶快抓到飞贼——
他转过身,打算返回球场中央。这时又是道闪电照亮看台,哈利看见什,分散他注意力:条毛发蓬乱大黑狗轮廓,被天空衬托得十分清晰,待在最上面那排空空座位上。
哈利冻僵手在扫帚把上滑下,光轮2000下坠几英尺。他甩掉挡住眼睛湿漉漉刘海,再次眯眼朝看台上望去。那条狗消失。
“哈利!”格兰芬多球门那儿传来伍德痛苦喊叫,“哈利,在你后面!”
哈利赶紧回头张望。塞德里克•迪戈里迅速飞过球场,在他们俩之间大雨中,闪着个金灿灿小点……
哈利紧张得个激灵,扑倒在扫帚把上,朝飞贼嗖地直冲过去。
“快!”他对他光轮吼道,大雨啪啪地打在他脸上,“再快点儿!”
然而件奇怪事出现。整个体育场里掠过片诡异寂静。风虽然还是那样猛烈,却忘发出怒吼,就好像有人关掉音量,就好像哈利突然变成聋子——怎回事?
随后,股熟悉得可怕寒意朝他袭来,侵入他体内,同时他意识到下面球场上有东西在动——
他没有来得及思考,就把目光从飞贼上挪开,朝下面望去……
至少有百个摄魂怪站在下面,那些隐藏脸全都抬起来望着他。似乎有冰冷水涌上他胸膛,切割着他内脏。接着,他又听见……有人在尖叫,在他脑海里尖叫……是个女人……
“别碰哈利,别碰哈利,求求你别碰哈利!”
“闪开,你这个蠢女人……快给闪开……”
“别碰哈利,求求你,杀吧,把杀吧——”
让人麻木缭绕白雾在哈利脑海里弥漫……他在做什?他为什要飞?他必须去帮助她……她就要死……她就要被杀死……
他坠落下去,落进寒冷刺骨迷雾。
“别碰哈利!求求你……发发慈悲……发发慈悲吧……”
个刺耳声音在狂笑,个女人在尖叫,哈利什也不知道。
“幸亏地面那软。”
“还以为他肯定死呢。”
“没想到他连眼镜都没摔碎。”
哈利听见人们在窃窃私语,但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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