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何处精灵?”那怪更不答应,只是舞枪。行者又问,又不答,只是舞枪。
行者暗笑道:“好是耳聋口哑!不要走!看棍!”那怪更不怕,乱舞枪遮拦。在那半空中,来往,上下,斗到三更时分,未见胜败。八戒沙僧在李家天井里看得明白,原来那怪只是舞枪遮架,更无半分儿攻杀,行者条棒不离那怪头上。八戒笑道:“沙僧,你在这里护持,让老猪去帮打帮打,莫教那猴子独干这功,领头钟酒。”好呆子,就跳起云头,赶上就筑,那怪物又使条枪抵住。两条枪,就如飞蛇掣电。八戒夸奖道:“这妖精好枪法!不是山后枪,乃是缠丝枪,也不是马家枪,却叫做个软柄枪!”行者道:“呆子莫胡谈!那里有个甚软柄枪!”八戒道:“你看他使出枪尖来架住们,不见枪柄,不知收在何处。”行者道:“或者是个软柄枪。但这怪物还不会说话,想是还未归人道,陰气还重,只怕天明时阳气胜,他必要走。但走时,定赶上,不可放他。”八戒道:“正是!正是!”
又斗多时,不觉东方发白,那怪不敢恋战,回头就走。行者与八戒齐赶来,忽闻得污秽之气旭人,乃是七绝山稀柿-也。八戒道:“是那家淘毛厕哩!哏!臭气难闻!”行者侮着鼻子只叫:“快快赶妖精!快快赶妖精!”那怪物撺过山去,现本象,乃是条红鳞大蟒。你看他:眼射晓星,鼻喷朝雾。密密牙排钢剑,弯弯爪曲金钩。头戴条肉角,好便似千千块玛瑙攒成;身披派红鳞,却就如万万片胭脂砌就。盘地只疑为锦被,飞空错认作虹霓。歇卧处有腥气冲天,行动时有赤云罩体。大不大,两边人不见东西;长不长,座山跨占南北。八戒道:“原来是这般个长蛇!若要吃人啊,顿也得五百个,还不饱足!”行者道:“那软柄枪乃是两条信。们赶他软,从后打出去!”这八戒纵身赶上,将钯便筑。那怪物头钻进窟里,还有七八尺长尾巴丢在外边。八戒放下钯,把挝住道:“着手!
着手!”尽力气往外乱扯,莫想扯得动毫。行者笑道:“呆子!
放他进去,自有处置,不要这等倒扯蛇。”八戒真个撒手,那怪缩进去。八戒怨道:“才不放手时,半截子已是们!
是这般缩,却怎得他出来?这不是叫做没蛇弄?”行者道:“这厮身体狼-,窟袕窄小,断然转身不得,定是个照直撺,定有个后门出头。你快去后门外拦住,等在前门外打。”那呆子真个溜烟,跑过山去,果见有个孔窟,他就扎定脚。还不曾站稳,不期行者在前门外使棍子往里捣,那怪物护疼,径往后门撺出。八戒未曾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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