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夏换轻纱赏绿荷;秋有新-香糯酒,冬来暖阁醉颜酡。四时受用般般有,八节珍羞件件多;衬锦铺绫花烛夜,强如行脚礼弥陀。”三藏道:“女菩萨,你在家人享荣华,受富贵,有可穿,有可吃,儿女团圆,果然是好。但不知出家人,也有段好处。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出家立志本非常,推倒从前恩爱堂。外物不生闲口舌,身中自有好陰阳。
功完行满朝金阙,见性明心返故乡。胜似在家贪血食,老来坠落臭皮囊。”
那妇人闻言大怒道:“这泼和尚无礼!若不看你东土远来,就该叱出。倒是个真心实意,要把家缘招赘汝等,你倒反将言语伤。你就是受戒,发愿,永不还俗,好道你手下人,家也招得个。你怎这般执法?”三藏见他发怒,只得者者谦谦叫道:“悟空,你在这里罢。”行者道:“从小儿不晓得干那般事,教八戒在这里罢。”八戒道:“哥啊,不要栽人。
大家从长计较。”三藏道:“你两个不肯,便教悟净在这里罢。”
沙僧道:“你看师父说话。弟子蒙菩萨劝化,受戒行,等候师父。自蒙师父收,又承教诲,跟着师父还不上两月,更不曾进得半分功果,怎敢图此富贵!宁死也要往西天去,决不干此欺心之事。”那妇人见他们推辞不肯,急怞身转进屏风,扑把腰门关上。师徒们撇在外面,茶饭全无,再没人出。八戒心中焦燥,埋怨唐僧道:“师父忒不会干事,把话通说杀。你好道还活着些脚儿,只含糊答应,哄他些斋饭吃,今晚落得宵快活,明日肯与不肯,在乎你。似这般关门不出,们这清灰冷灶,夜怎过!”悟净道:“二哥,你在他家做个女婿罢。”
八戒道:“兄弟,不要栽人。从长计较。”行者道:“计较甚?你要肯,便就教师父与那妇人做个亲家,你就做个倒踏门女婿。他家这等有财有宝,定倒陪妆奁,整治个会亲筵席,们也落些受用。你在此间还俗,却不是两全其美?”八戒道:“话便也是这等说,却只是脱俗又还俗,停妻再娶妻。”沙僧道:“二哥原来是有嫂子?”行者道:“你还不知他哩,他本是乌斯藏高老儿庄高太公女婿。因被老孙降,他也曾受菩萨戒行,没及奈何,被捉他来做个和尚,所以弃前妻,投师父往西拜佛。他想是离别久,又想起那个勾当,却才听见这个勾当,断然又有此心。呆子,你与这家子做女婿罢,只是多拜老孙几拜,不检举你就罢。”那呆子道:“胡说!胡说!大家都有此心,独拿老猪出丑。常言道:和尚是色中饿鬼。那个不要如此?都这们扭扭捏捏拿班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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