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师问起来时候,安德鲁就说是从自行车上摔下来弄伤。
现在是复活节假期。昨天晚上,盖亚给安德鲁发短信,问他第二天去不去参加克里斯塔尔葬礼,他立刻就回复说“去”。经过再三斟酌之后,他穿上最干净条牛仔裤和件深灰色衬衫,因为他没有西装。
他不是十分清楚盖亚为何要参加葬礼,除非是为跟苏克文达·贾瓦德做伴。自从确定要跟母亲起回伦敦之后,她似乎比以前更黏着苏克文达。
“妈妈说她根本就不该来帕格镇。”三个人坐在报刊亭旁矮墙上吃午餐时,盖亚高兴地告诉安德鲁和苏克文达,“她知道加文是个混蛋。”
她把自己手机号给安德鲁,并告诉他,等她去雷丁看望父亲时,他们可以起出去,甚至还无意中提到,若他来伦敦,会带他去自己最喜欢那些地方。她像复员士兵般慷慨地广施恩泽,这些轻易做出许诺为安德鲁自己离别镀上层金。有人向父母提出要买山顶小屋后,他带着至少与伤感同等兴奋迎接这个消息。
拐向教堂街急弯,通常会让他情绪为之振,如今却让他心情沉重。他看见人们在墓地里走动,心下琢磨稍后葬礼会是什样子。今天早上第次,克里斯塔尔·威登不再是以个抽象符号出现在他思绪里。
他想起埋在记忆深处件往事。那是在圣托马斯小学操场上,出于纯粹探究心,肥仔把颗花生藏在棉花糖里给他……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那种喉咙火烧火燎、逐渐就无法呼吸感觉。他记得自己想要呼喊却无法发声,膝盖无力地跪在地上。所有孩子都围在他身边,漠然而好奇地看着他。然后,克里斯塔尔·威登沙哑嗓子尖叫起来。
“安迪·普莱斯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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