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不时去献花,好像里面尸体能复活似。
她起身去拿纸巾。外面草坪上,双胞胎正在合用副耳机,两个女孩头跟着同样节奏晃动着。
“最终还是迈尔斯获得巴里席位。”她说,“昨晚,庆祝声音直传到这里。”
“那是霍华德……嗯,是。”加文说。
“而且帕格镇差不多要摆脱丛地。”她接着说。
“是,看起来是这样。”
“迈尔斯进议会,关掉贝尔堂也就更容易。”
加文总是需要想想才能反应过来贝尔堂是什东西,因为他对这类事情没有丝毫兴趣。
“嗯,大概会吧。”
“也就是说巴里想要切都完。”她说。
她眼泪已经干,愤怒红晕又回到她脸颊上。
“明白,”他说,“确令人伤心。”
“可不明白。”她仍然气得满脸通红,“不明白为什帕格镇要为丛地买单。巴里从来只看到问题面。他认为丛地每个人都像他样。他认为克里斯塔尔·威登像他样,但她不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也许丛地人们更愿意维持原样。”
“是啊。”听到她不赞同巴里,加文觉得欣喜若狂,仿佛刚刚巴里坟墓在他们二人之间投下阴影也烟消云散。“明白你意思。从听到关于克里斯塔尔·威登传言来看——”
“巴里对她关心和在她身上投入时间比对自己女儿还要多,”玛丽说,“可她甚至没为他花圈出分钱。是女儿们告诉。整个划艇队都参与,除克里斯塔尔。他为她做那多事,她连葬礼都没有出席。”
“是,那表明——”
“对不起,可就是没办法不去想这些事。”玛丽情绪越来越激动,“老是忍不住去想,他竟然还让继续去操心该死克里斯塔尔·威登。对此怎都无法释怀。他死前最后天,明明头疼,却什都不管,只顾着写那篇见鬼破文章!”
“明白,”加文说,“明白。认为,”他以把只脚放在老绳桥上谨慎试探着说,“这是个普遍性问题。迈尔斯也样。萨曼莎不想让他参选,可他还是意孤行。要知道,有些男人就是想要那点权力——”
“巴里不是为权力。”玛丽说。于是加文赶紧撤退。
“不,不,巴里当然不是。他是为——”
“他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她说,“他认为,所有人都跟他样,你帮他们下,他们就会变好。”
“是啊,”加文说,“但问题是,还有别人也需要帮助——比如说家人……”
“是,就是这样!”玛丽又开始哭。
“玛丽,”加文说着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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