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怎样？”特莉气势汹汹地问。
克里斯塔尔之前就担心母亲会在最后
秒钟退缩。葬礼会让她直接面对丹尼埃尔，那个假装特莉根本不存在
姐姐，更不用说还要面对所有那些与他们断绝
关系亲戚。安妮-玛丽可能也会去。在许多个为凯斯奶奶和菲尔布拉泽先生哭泣夜晚，克里斯塔尔怀抱着那个希望，如同在黑暗中举着个火把。
“你应该去。”克里斯塔尔说。
“不，
不去。”
“是凯斯奶奶葬礼啊。”
“那又怎
样？”特莉再次这样问道。
“她为们做很多。”克里斯塔尔说。
“不，她没有。”特莉反驳道。
“她做！”克里斯塔尔涨红脸，抓住罗比手不自觉地加大力气。
“也许为你做点，”特莉说，“为，她可他妈什都没做。要是你想，就去她见鬼棺材上哭吧。在家里等你。”
“待在家里干吗？”克里斯塔尔问。
“那是事。”
熟悉阴影笼罩母女俩。
“奥伯要过来，是不是？”
“那是事。”特莉重复道，带着可悲自傲。
“去参加葬礼！”克里斯塔尔叫道。
“你自己去。”
“别他妈像个脓包！”克里斯塔尔声音提高八度。
“没有。”特莉说，但她转过身去，透过肮脏后窗，看向被他们称为花园那片长势过猛、洒满垃圾草地。
罗比终于挣脱克里斯塔尔束缚，消失在起居室里。克里斯塔尔拳头插入运动裤口袋里，绷着肩膀，试图决定下步该怎办。不去参加葬礼可能性让她想要放声大哭，然而她沮丧中又掺杂释然，因为这样她就不用去面对偶尔在凯斯奶奶家碰到那些敌视目光。她生特莉气，可是又古怪地觉得能够理解她。你连他爸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你这个小贱人？她想见见安妮-玛丽。可是又害怕。
“好吧，也不去。”
“你不用留下来，想去就去吧，他妈不在乎。”
但是克里斯塔尔可以肯定奥伯会出现，因此最终决定留下来。奥伯已经消失周，不知去忙什见不得人勾当。克里斯塔尔希望他死，永远不要再回来。
为给自己找点事做，她开始打扫房间，边抽肥仔·沃尔给她手卷烟。她并不喜欢那些烟味道，但她喜欢他把它们送给她。她直把那些烟和特莎手表起，放在尼奇塑料首饰盒里。
墓地那次之后，她本以为肥仔再也不会理她，因为完事后他几乎完全陷入沉默，连声再见都没说就走。但后来他们又在游乐场外碰面。她可以看出，他这次比上次爽得多。他们没有抽大麻，他撑时间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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