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冷。你回到火车上,又坐下来,吸烟——也许是香烟,也许是烟斗——”
他顿顿。
“抽烟斗,麦奎因先生吸香烟。”
“火车又开动,你抽着你烟斗,讨论着欧洲形势——或者世界形势。很晚,大多数人都休息,有没有人从门口经过?想想。”
阿巴思诺特上校皱着眉努力回想着。
“说不好,”他说,“你知道没留意。”
“但是你有着军人观察细节能力,就是说,就算没留意也能注意到。”
上校又想想,摇摇头。
“说不上来。除列车员,不记得还有谁经过。等等,想,有个女人。”
“你看到她?年老还是年轻?”
“没看见她——没朝那个方向看。只是阵窸窸窣窣声音,还有种味道。”
“味道?香味吗?”
“呃,是种水果味,如果你明白意思,是说百码以外就能闻到。但是⋯⋯”上校慌忙说,“很可能是昨天晚上早些时候事,就像你刚才说,只是无意中注意到。那天晚上度嘀咕过:‘女人⋯⋯香味很浓’,可到底是什时间不确定,但是⋯⋯啊,是,肯定是离开温科夫齐以后。”
“为什?”
“因为记得⋯⋯闻闻⋯⋯当时正谈论斯大林五年计划惨败,想是女人这个念头让想到俄国女人地位这个话题。然后们直把这个话题谈论到最后。”
“你能否说得更明确些?”
“不好说。大概就是在最后半小时。”
“是在火车停以后吗?”
对方点点头。“对,可以肯定。”
“好,先不说这个。阿巴思诺特上校,你去过美国吗?”
“从来没去过。不想去。”
“你认识位阿姆斯特朗上校吗?”
“阿姆斯特朗——阿姆斯特朗——认识两三个姓这个姓人。六十军区汤米•阿姆斯特朗——你说不是他?还有塞尔比•阿姆斯特朗,他在索姆被杀。”
“说阿姆斯特朗上校娶个美国人,唯孩子被绑架而且被撕票。”
“啊,是,记得读过——令人震惊事件。跟这个人没什往来,虽然听说过他。托比•阿姆斯特朗,很好人,大家都喜欢他。成就杰出,获得过十字勋章。”
“昨晚被杀那个人就是杀害阿姆斯特朗女儿主谋。”
阿巴思诺特脸色非常阴冷。“那,觉得这个卑鄙家伙是罪有应得。虽然更希望他在美国受到绞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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