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会成为美国附属国,变成美国殖民地。这种想法使他暂时忘秘密警察对他和卓娅所作所为,暂时打消对苏联发展社会主义怀疑,把精力放在目前任务上来。如果将来有孩子,他绝不想让孩子在美国行使霸权主义世界上生活。
火车途经匹茨堡和芝加哥。路上,没人注意过他。他衣服是美国人常穿;他没和人说过话,因此没人注意过他口音;他靠手指比划买吃;他看别旅客扔下报纸和杂志,察看文章里图片,凭借自己掌握丁点英语尝试理解内容。
火车最后段旅途,让沃洛佳领略到南方荒凉之美。远处雪山顶在阳光照耀下呈现出血红色,难怪这里会被称为“基督之血山脉”。
他在厕所换套内衣,穿上在萨克斯百货新买衬衫。
沃洛佳觉得阿尔伯克基火车站会有联邦调查局或军队特工,而且确在站台上看到个穿着格子外套,目光警觉年轻人——九月新墨西哥穿着外套稍嫌太热——他腋下鼓鼓,明显放个枪套。但这位特工显然把注意力放在从纽约或华盛顿来长途旅客身上。沃洛佳没戴帽子,也没有外套和行李,看上去更像是个短途旅行当地人。他走到汽车站,买票,坐上辆前往圣达菲长途车,年轻人并没有跟上来。
傍晚时分,他抵达圣达菲。他看见两个联邦调查局特工,两位特工也观察他阵子。但他们无法跟踪下车每个人。沃洛佳又次凭着平凡外表摆脱他们。
他装作知道去哪样子在街上逛。印第安式平顶房和阳光中低矮教堂使他回忆起在西班牙时情景。人行道边都是些沿街面开商铺公寓楼,给人非常温馨感觉。
他没住镇广场上教堂旁边拉方达宾馆,而是入住设施也不错圣弗朗西斯旅店。他付现金,自称罗伯特·彭德,让人以为他是美国人或欧洲人后裔。“行李随后送到,”他对前台漂亮女孩说,“如果出去时候行李来,你能帮把它送到房间里吗?”
“当然可以,没问题。”女孩说。
“谢谢你,”道完谢以后他又用句火车上经常听到感谢语说,“真很感激你。”
“如果不当班话,其他人会帮你处理。只要你名字在行李上就行。”女孩说。
“上面写名字。”他没有任何行李,但女孩不可能知道这点。
女孩看着旅客登记簿上签到记录:“彭德先生,你是从纽约来吗?”
女孩声音里带着些许怀疑成分,无疑这是因为他口音不像是个纽约人。“是瑞士人,在纽约工作。”沃洛佳故意提到个中立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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