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战斗力伤员。但这反而使他们急于证明自己。和法国警察不同,他们很少睁只眼、闭只眼。
两个德国兵中,比较年长那位身材瘦削、头发灰白,他问特蕾莎:“你们要去哪儿?”
“去拉蒙特村,们给你和你战友们带来日用品。”
德军这支连队驻扎在偏远山区,离民居非常远。驻扎之后,他们才意识到食物补给是多不易。能想到以合理利润出售食物给德国兵,特蕾莎真是聪明极——等于争取到张通过禁区通行证。
瘦削德国兵狐疑地看着他们身上背包。“这些东西都是带给们吗?”
“是,”特蕾莎说,“山上也没有其他人会来买吧。”她从口袋里掏出页纸,“这是爱森斯坦中士签发手令。”
士兵认真地看看,然后把手令还给特蕾莎。接着他把目光投向胖胖美国飞行员,空军中校威尔·多纳利。“他也是法国人吗?”
劳埃德手按在口袋里枪上。
逃亡者外貌是个麻烦。不管是法国人还是西班牙人,住在这地区居民往往又矮又黑,几乎所有人都很瘦。劳埃德、特蕾莎和当地人很像,捷克人和拿小提琴犹太女人也没大问题。但英国人和美国人就蒙混不过去。英国人肤色很白,美国人都人高马大。
特蕾莎说:“纪尧姆出生在诺曼底,他从小就吃黄油,所以才会长成这样。”
那个年轻德国兵是个戴眼镜苍白少年,他对特蕾莎笑笑,似乎觉得她比较容易打交道。“你们带红酒吗?”他问特蕾莎。
“当然带。”
两个德国兵眼睛都亮。
特蕾莎问:“现在就来喝点儿吗?”
年纪略长德国兵说:“站在太阳底下就觉得特别渴。”
劳埃德打开其中匹马背上驼蓝,拿出四瓶鲁西永白葡萄酒递给他们。两个德国兵每人拿两瓶。大家突然都笑着握起手来。年长德国兵说:“伙计们,继续赶路吧。”
逃亡者们继续朝前走。劳埃德并不想遇上麻烦,可你永远不知道逃亡路上会发生什。眼下,顺利通过德国人岗哨,劳埃德如释重负。
他们又花两个小时才抵达拉蒙特村。村子很小,只有些空羊圈和几幢简朴石头房子。村子坐落在片山地上,山上春草刚刚发芽。劳埃德觉得,住在这里人真是可怜。他们原本就拥有得不多,可德国人把他们仅有点生活必需品,也给夺走。
行人走到村子里,开心地把身上负重卸下来,却马上被群德国士兵围住。
最危急时刻到,劳埃德心想。
爱森斯坦中士带领着个十五到二十人排。排里士兵都过来帮忙卸东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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