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黛西穿着浅蓝色裙子,伊娃衣服则是蓝白相间条纹。打扮停当以后,她们已经迟。
黛西母亲没有私人司机。“嫁给父亲私人司机,毁自己人生。”奥尔加有时会这样说。她害怕黛西也会做类似事情——所以她才如此醉心于让女儿和查理·法奎森在起。如果她想出门,就会让园丁亨利脱去胶鞋穿上黑西装,开上那辆老掉牙1925年款斯图兹载她。黛西有自己车,她有辆红色雪佛兰跑车。
黛西喜欢开车,喜欢开车带来力量感和速度感。汽车向南驶到布法罗城外,五六公里路程让她意犹未尽,黛西真想多开会儿。
边开车,黛西边想象着成为查理妻子后生活。有黛西钱和查理地位,他们将成为布法罗上流社会领军人物。晚宴餐桌上精美餐具会让客人们惊羡,他们将拥有布法罗码头上最大帆船,为所有爱享乐有钱夫妇在船上办聚会。人人都希望得到查理·法奎森夫人邀请。如果没有黛西和查理坐在主桌,任何慈善晚会都不会成功。黛西仿佛在脑海中看到部以自己为主角电影,她穿着件令人着迷巴黎礼服,从群仰慕她男女中间走过,微笑着接受他们祝福。
到达目地时,她仍然在做着白日梦。
布法罗位于纽约州北部,靠近加拿大边境。伍德劳海滩是片长达英里沙滩,在伊利湖畔。黛西停好车,和伊娃起步行穿过沙滩。
已经有五六十人到场。他们都是布法罗上流社会年轻人,每到夏天,他们都会白天滑水、玩帆船,晚上跳舞、聚餐。黛西和她认识人打招呼,几乎所有人她都认识,然后向大伙介绍伊娃。她们拿两杯宾治酒。黛西小心翼翼地尝口:有些男孩也许喜欢把宾治和琴酒混着喝,他们觉得好玩。
这场聚会是多特·伦肖办,为人很刻薄,没人想娶她。和法奎森家样,伦肖也是布法罗名门望族,但在经济危机中他们财产没有受到损失。黛西走到晚会主办人——多特父亲身旁,向他表示感谢。“抱歉们来晚,”她说,“时忘时间。”
菲利普·伦肖上下打量着她:“这条裙子可真短啊。”不满神情里掺杂着情欲。
“很高兴你能喜欢。”黛西假装听到是对方赞美。
“无论如何,你们总算来,”菲利普说,“《布法罗哨兵报》来个摄影记者,拍照最好要有些漂亮女孩。”
黛西轻声对伊娃说:“这就是请来原因。他这人真是不错,还老实告诉!”
多特出现。她脸型像个梨,有个削尖鼻子。黛西老觉得多特似乎会啄她口。“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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