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太极端。照你这样说,纳粹报纸杂志也应该对丈夫礼貌些!他们才不会这样呢。”
“说可不是普通政客。”弗兰克有点恼怒。
汽车穿过波茨坦广场前人声鼎沸十字路口。汽车、电车、马车和行人各不相让,交通非常混乱。
母亲问:“平等谈论所有人对媒体来说不是会更好吗?”
“很好,”弗兰克先生说,“但你们社会m;主党人只会做春秋大梦。所有现实德国人都知道德国无法靠你们那些理念活下去。人们必须有食物吃,有衣服穿,有炉子烤。”
“非常同意,”母亲说,“德国确实需要发展,但希望卡拉和埃里克作为自由国度公民成长。”
“你把自由过于美化。自由不会让人民更幸福。人民需要强有力领导。希望沃纳、弗里达和可怜阿克谢尔在统、纪律严明、能让他们为之而自豪国家成长。”
“为统,年迈犹太店主就该被冲锋队恶棍毒打?”
“政治是严酷,在强大政治机器面前,们什都做不。”
“正相反,作为各自领域领导者,路德维希,们应该让政治不那严酷——多点诚信理智,少点,bao虐。如果做不到这些,们就没尽到各自爱国义务。”
弗兰克先生吹声口哨。
卡拉不怎解男人,但她知道,在社会责任话题上,他们不爱被女人教训。今天早晨妈妈想必没有切换到平时优雅状态。但这并不奇怪,眼下每个人都很紧张,下周选举弄得所有人都紧张兮兮。
汽车抵达莱比锡广场。“要在哪里放下你们?”弗兰克先生冷冷地问。
“这里就好。”母亲说。
弗兰克拍拍玻璃隔断。瑞特停下车,然后赶紧下来开门。
母亲说:“真心希望弗里达能快点好起来。”
“谢谢你。”
母女俩下车,瑞特关上车门。
离杂志社还有几分钟路程,但母亲显然已经不愿意继续在车里待下去。卡拉不希望母亲和弗兰克先生见面就吵,那样她就见不到弗里达和沃纳。她不想要这种局面!
母女俩迈着轻快步子往前走。“们努力不在办公室里添麻烦。”母亲真诚语调打动卡拉,让她觉得使母亲为难是很丢脸,决心表现得完美点。
在路上,母亲和好几个人打招呼:从卡拉记事起,母亲就直在为杂志撰写专栏,在记者圈里很有名气。记者们都用英语“茉黛女士”称呼她。
在《社会m;主党人》杂志所在大楼附近,她们遇见熟人,施瓦布中士。他和卡拉父亲在战期间曾并肩作战,现在还剃着士兵寸头。战后,他做过园丁,先后为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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