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没太明白意思,唐斯先生。你说,你们中间隔着两个座位?”
“本来座位挨着那个死人——后来挪个位子,想坐在个空座位后面。”
“你和死者身高体形差不多,对不对?而且你和他样,也戴条羊毛围巾?”
“不明白——”唐斯先生态度变得拘谨起来。
“让来告诉你,伙计,”安德森上校说,“你到底幸运在哪里。不知道为什,凶手跟着你进来时,他搞错。他认错后背。敢打赌,唐斯先生,他想捅死人其实是你!”
虽然唐斯先生心脏顽强地经受住先前考验,但这次却没扛住。他跌坐在把椅子上,直喘气,脸色发紫。
“水,”他喘着粗气说,“水……”
杯水递给他。喝完水,他脸色渐渐恢复常态。
“?”他说,“为什是?”
“看来正是这样。”克罗姆说,“事实上,只有这种解释。”
“你意思是,这个人——这个——这个魔鬼化身,这个嗜血疯子直在跟踪,并打算伺机下手?”
“想是这样。”
“但看在上帝分上,为什是?”校长气愤地说。
克罗姆忍住没反问他:“为什不能是你?”他说是:“恐怕,期待个疯子为他行为给出理由没什意义。”
“天哪。”唐斯先生清醒过来,小声说。
他站起身,忽然之间,他变得苍老虚弱。
“先生们,如果你们没有别问题,想该回家。——感觉身体不太舒服。”
“好,唐斯先生。派个警察陪着你——为确保你安全。”
“哦,不——不用,谢谢。没有这个必要。”
“那也可以。”安德森上校粗声大气地说。
他眼睛斜向边,问警督个几乎令人无法察觉问题。后者也同样几乎令人无法察觉地点下头。
唐斯先生摇摇晃晃地走出去。
“幸好他当时没明白是怎回事,”安德森上校说,“是不是派两个人去?”
“是,长官。赖斯警督都安排好。他们会监视他家。”
“你认为,”波洛说,“ABC发现自己弄错时候还会下手吗?”
安德森点点头。
“有这种可能,”他说,“ABC似乎是个做事有条不紊人。如果事情没有按照他计划来,他会心烦意乱。”
波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真希望们知道那个家伙长什样。”安德森上校,bao躁地说,“们仍然对他无所知。”
“会知道。”波洛说。
“你这认为吗?好吧,是有这个可能。该死,就没有人脑袋上长眼睛吗?”
“耐心点儿。”波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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