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个女孩要撒谎呢,说她没见过陌生人?”
“我能想出七个不同的理由——其中一个相当简单。”
“不予理睬?”我问道。
“也许吧,需要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不过,我们没必要被这件事搞得心神不宁。回答这个问题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去问她。”
“如果她又跟我们说谎怎么办?”
“那就真的有意思了——很有启发性。”
“假设那样的姑娘和一个疯子勾结在一起,这也太荒谬了。”
“没错。所以我不这么设想。”
我又想了几分钟。
“漂亮的姑娘日子不好过啊。”我最后叹了口气,说。
“根本不是这样。打消这个错误的念头吧。”
“这是事实,”我坚持己见,“每个人都和她作对,就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你说的是蠢话,我的朋友。康比赛德有谁跟她作对?卡迈克尔爵士?富兰克林?还是卡普斯蒂克护士?”
“克拉克夫人对她心存怨恨,不是吗?”
“我的朋友,你对年轻漂亮的姑娘充满了仁爱。而我则对重病在身的老太太充满仁爱。也许克拉克夫人的眼睛是雪亮的——而她的丈夫、富兰克林·克拉克先生和卡普斯蒂克护士都是瞎眼的蝙蝠——还有黑斯廷斯上尉。”
“你对那个女孩心存不满,波洛。”
让我惊讶的是,他的眼睛突然一亮。
“也许我想让你骑上那匹浪漫的高头大马,黑斯廷斯。你从来都是一名真正的骑士——随时准备搭救落难的女子——当然啦,她必须是个漂亮的姑娘。”
“你太可笑了,波洛。”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啊,不能老是这么悲惨。我越来越对这个悲剧所引起的人性变化感兴趣了。我们手头有三部家庭生活戏。首先,是安德沃尔——阿谢尔太太悲剧的一生,她的挣扎,她对德国丈夫的支持,对她外甥女的奉献。单单这个就能写一本小说。然后是贝克斯希尔——快乐、随和的父母,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儿——一个是漂亮的毛茸茸的傻瓜,另一个是性情热烈、意志顽强的梅根,她不仅头脑清晰,而且无情地追求真相。还有一个人——那个镇静的苏格兰青年,他充满热情,爱吃醋,还有对那个死去的姑娘的爱慕之情。最后是彻斯顿那家人——垂死的妻子,专心于收藏的丈夫,他对那个给她做助手的富有同情心的漂亮姑娘流露出越来越多的柔情和同情,还有他弟弟,此人精力充沛、迷人、有趣,由于长期旅行而浑身散发着浪漫的魅力。”
“你要知道,黑斯廷斯,在通常情况下,这三部独立的戏是不会彼此产生关联的。它们不会相互影响。生活的排列组合,黑斯廷斯,永远令我着迷。”
“这是帕丁顿。”这是我唯一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