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对他很有意见。他居然走之,让你独自担惊受怕。”
但厄休拉拼命摇头。
“哦,不,”她哭喊道,“没那回事,拉尔夫绝不会为自己而逃跑。现在明白,他听到艾克罗伊德先生死讯时,很可能以为凶手是。”
“他才不会往那方面想呢。”卡洛琳说。
“那天晚上对他太残忍——那强硬、那刻薄。应该试着听他解释——但不相信他真在乎,只顾把对他所有看法全部倒出来,用能想到切最冷酷、最无情词——是在不遗余力地伤害他。”
“哪能伤到他啊。”卡洛琳说,“不用担心你对男人都说过些什,他们都相当自以为是,除奉承话,什都听不进去。”
厄休拉仍然紧张地绞着双手。
“谋杀案发生后,他直没露面,好担心。本来还猜测——但马上就坚信他不会——他不会……可是希望他能回来澄清自己。知道,他很信赖谢泼德医生,没准谢泼德医生知道他躲在什地方。”她扭头对说,“所以那天才会把所做切都告诉您,心想如果您知道他藏身之处,应该会转告给他。”
“?”吃惊地问。
“詹姆斯怎知道他藏在哪儿?”卡洛琳严厉地追问。
“也清楚这不太可能,”厄休拉承认,“但拉尔夫经常提起谢泼德医生。知道在金斯艾伯特,他最好朋友应该就是谢泼德医生。”
“好孩子,”说,“完全不清楚拉尔夫现在去向。”
“千真万确。”波洛也帮腔。
“可是——”厄休拉大惑不解地拿出那张剪报。
“啊!那个呀,”波洛有些尴尬,“小姐,那只不过是废纸张,毫无用处。从来不相信拉尔夫·佩顿被捕。”
“但是怎——”厄休拉缓缓开口。
波洛连忙转移话题。
“还有个问题——佩顿上尉那天晚上穿是鞋子还是靴子?”
厄休拉摇着头。“忘。”
“真遗憾!不过这也难怪。好,小姐,”他歪头笑,夸张地摇晃食指,“没有其他问题。你也别太自责,打起精神来,要相信赫尔克里·波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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