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非常准确。”由衷称赞。
“那来给你小小地上课。首先得理清案发当晚种种头绪——记住,证人可能撒谎。”
扬起眉。“这不会疑心太重吗?”
“这很有必要——保证,非常有必要。从头开始。谢泼德医生八点五十分离开大宅。是怎知道?”
“是告诉你。”
“但你可能没说实话——又或者你手表不准。但帕克也说你是八点五十分离开,所以这点可以先采信,继续往下看。九点整,你撞见个人——们可以把它叫做‘与神秘陌生人奇遇’——地点就在庄园大门外。又怎知道确有其事?”
“是告诉你啊。”照样回答,却被波洛不耐烦地挥手打断。
“啊,今天晚上你头脑可不太好用,朋友。你确知道——可怎判别这件事真实性?好吧,之所以能肯定这神秘陌生人不是你幻觉,是因为在你遇见他之前,甘尼特小姐女仆已经看见他,而且他也向她打听去芬利庄园怎走。由此可以确认,确有这个人,而且关于他两个特征都很明确——第,他对这带很陌生;第二,无论他去芬利庄园出于什目,都谈不上隐秘,因为他光问路就问两次。”
“是,”说,“懂。”
“接下来任务,就是进步挖掘这位神秘人背景。得知他在‘三只野猪’喝杯酒,而且那儿女招待还说,他带有美国口音,自称刚从美国回来。你注意到他有美国口音吗?”
“嗯,确实有,”回想阵才答道,“但不太明显。”
“对。还有这件东西,记得吗,之前在凉亭里捡到。”
他将那根小鹅毛管递到眼前。好奇地察看番,突然,记起曾经看过小说里情节。
波洛直注视着脸,见恍然大悟,便点点头。
“不错,海洛因。‘白粉’。吸d者就拿这种管子,从鼻子里把白粉吸进去。”
“盐酸二乙酰吗啡。”条件反射地说出术语。
“这种吸d方式在大洋彼岸司空见惯。这又是项证据,说明那人来自加拿大或美国。”
“你怎想到关注那座凉亭?”大为好奇。
“警督先生认为,任何人要进屋都得抄那条小路。但看见那座凉亭就意识到,如果有人利用那座凉亭见面,那也是必经之路。已经能够明确是,神秘陌生人既没去前门,也没到屋后。那会不会有人从大宅里出来和他碰头?果真如此话,还有什地方比那座凉亭更方便呢?怀着希望去凉亭找线索,果然就有两大发现:小块丝绢,以及这根鹅毛管。”
“那块丝绢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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