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5月至6月
列夫很害怕他岳父。维亚洛夫什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没有怜悯之心,也不害怕法律。在他世界里,他像沙皇样随心所欲。
白天,布法罗蒙特卡洛夜总会显得寒酸破旧,但列夫·别斯科夫还是喜欢这里。门框油漆脱落,房间内饰污迹斑斑,地毯上到处扔着烟头。尽管如此,列夫还是把这里看作人间天堂。他走进门,吻下衣帽间女孩,给看门支雪茄,告诉酒保搬箱子时要小心。
夜总会经理工作很适合他。他主要职责是确保没有人偷东西。他自己就是个贼,因此十分清楚该从哪里下手。此外,也就是时常留意酒吧后面是否还有足够酒水,保证舞台上有个体面乐队。除他工资,他还能免费享用各种香烟和酒,只要不喝趴下就行。他总是穿套正式晚装,觉得自己像个王子。约瑟夫·维亚洛夫让他个人管理这块地方。只要有利润进账就行,他岳父对夜总会其他事情全无兴趣,只是偶尔带上几个亲信来这儿看场表演。
列夫眼下只有件麻烦事——他妻子。
奥尔加变。1915年夏天,她连几个星期性欲旺盛,总是渴望他身体。但现在他明白那只是时兴起。结婚以后,他做任何事情都不讨她喜欢。她让他每天洗澡,用牙刷,不许他放屁。她不喜欢跳舞、喝酒,还让他不要吸烟。她从不来夜总会。他们分床睡。她把他称作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有天他对她说,“所以才是个司机。”她继续表示不满。
于是,他便雇佣玛伽。
他旧情人正站在舞台上,与乐队排练着首新曲子,另有两个戴头巾黑人妇女在擦桌子扫地。玛伽穿着件紧身连衣裙,涂红色唇膏。列夫给她份跳舞工作,但心里并不清楚她行不行。结果她简直就是明星。现在她正在引吭高歌,那首歌充满暗示,诉说着整晚苦苦等待心上人心情。
虽焦虑难耐
但这份期待
让们感情愈发炽热
直到他终于到来
列夫很清楚她意思。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唱完。她走到台下,吻吻他脸颊。他拿两瓶啤酒,跟她进更衣室。“这首歌太棒。”他说着,走进门来。
“谢谢你。”她把瓶子凑近嘴巴,歪头喝着。列夫盯着瓶嘴上两瓣红唇。她下喝掉半瓶,发现他在盯着自己,便咽口,笑道:“是不是让你想起什来?”
“你说得没错。”他抱住她,双手抚摸着她身体。过几分钟,她跪下来,解开他裤子,把他家伙儿塞进嘴里。她很熟练,是他感觉最棒次。她如果不是真很享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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