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和他们都已经忘记为什要打仗……你听见这些青蛙叫吗?们切所作所为与它们呱呱乱叫和从水里跳到岸上,从岸上跳到水里举动有着相同意义和性质……”
“不认为是这样,”朗巴尔多说,“相反,对来说,切都太条理化,正规化……看见人力量、价值,却是那样冷漠无情……有个不存在骑士,说实话,他使感到恐惧……但是钦佩他,他把任何事情都做得那样完善、扎实,似乎理解布拉达曼泰……”他脸红,“阿季卢尔福当然是们军队中最优秀骑士……”
“呸!”
“为什‘呸’呀?”
“他也是副空架子,比其他人更差劲。”
“你说‘空架子’,是指什而言?他所做切,都干得扎扎实实。”
“全不是那回事!都是假……他不存在,他做事情不存在,他说话不存在,根本不存在,根本不存在……”
“那,既然同别人相比他处于劣势,他为什要在军队里找那样份差使干呢?为追求荣誉吗?”
托里斯蒙多沉默会儿,声音低沉地说:“在这里荣誉也是虚假。旦愿意,将把这切全毁掉。连这脚下踩着土地也不留下。”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幸免吗?"
“也许有,但不在这里。”
“谁呢?在哪儿?”
“圣杯骑士。”
“他们在哪儿?”
“在苏格兰森林里。”
“你见过他们?”
“没有。”
“你怎知道他们?”
“知道。”
他们都不说话。只听见青蛙在聒噪不休。朗巴尔多被恐惧感攫住,他真怕这蛙鸣淹没切,将他也吞进那正在张合绿油油、滑腻腻蛙腮里去。他想起布拉达曼泰,想起她作战时高擎短剑英姿,他忘记刚才恐慌。他等待着在她那双碧绿似水眼睛面前奋战拼搏和完成英勇壮举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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