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此事意义非同般。们必须找出究竟是谁把咖啡端给英格尔索普太太,或者咖啡放在那儿时谁经过门厅。就你所说,们可以断定只有两个人没有走近咖啡——卡文迪什太太和辛西亚小姐。”
“没错,是这样。”心底感到阵难以言说轻松,玛丽·卡文迪什当然不应该承受这种怀疑。
“为撇清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干系,不得不提前摊牌。只要罪犯认为仍然咬着他不放,就有可能放松警惕。然而现在,他会更加小心。没错——加倍小心。”他忽然转向,“告诉,黑斯廷斯,你自己——有没有怀疑过谁?”
犹豫。个疯狂想法曾经在那天早上在脑海中闪过那两次。努力想甩掉这个荒谬念头,可仍然挥之不去。
“不能说是怀疑,”咕哝着说,“那太愚蠢。”
“说吧,”波洛鼓励地催促,“别害怕,说出你想法。你必须留意自己直觉。”
“既然这样,”脱口而出,“虽然荒谬——但是怀疑霍华德小姐没有说出她知道所有事情。”
“霍华德小姐?”
“是——你会嘲笑——”
“当然不会,为什要笑你?”
“似乎觉得,”像犯什错误似继续说道,“们把她从可能嫌疑人中排除,单凭她已经离开这个地方。但是,毕竟,她只有十五英里远。汽车半小时就能到。们能断定谋杀那晚她没在斯泰尔斯吗?”
“是,朋友,”波洛出人意料地说,“们能。当时首先就给她工作医院打电话。”
“哦?”
“嗯,解到,星期二,霍华德小姐值下午班,而且——忽然来大批病人——她体贴地提出继续值夜班。这个建议被欣然接受。就是这样。”
“哦,”不知所措地说,“是这样。”继续说道:“她异常激烈地指控英格尔索普,引起怀疑。不禁觉得她事事针对他。所以想她也许知道些关于烧毁遗嘱事。没准她错把它当成之前那份有利于他遗嘱,所以烧掉。她是这恨他!”
“你认为她激烈得反常吗?”
“是——。她太过激。真是怀疑在这件事上她还有没有理智。”
波洛用力摇摇头。
“不,不,你想错方向。霍华德小姐不是低能,也不是智力退化,她是个体力和智力都十分正常优秀典范。她头脑很清楚。”
“然而她恨英格尔索普恨得已近乎疯狂。想法是——毫无疑问很可笑——她打算毒死他,而在某种情况下,英格尔索普太太误服毒药。可完全想不明白是怎做到。整个想法都荒谬滑稽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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